面糊一摊上锅，香味就出来了，瞬间引得四周的人视线朝他们这边投来。
站在摊子前的老汉更是香得口水都流出来了，就是他不明白为什么单单用面糊摊的饼怎么就这么香。
“老爷子，这要是告诉你，那我们还做不做生意啦。”
“哈哈，是是，是我多嘴了，还望不要见怪。”
老汉只是好奇，完全没有想那么多就问了出来，而等他听到眼前妇人颇为趣味的回答，他立刻回过神，赶紧开口表示歉意。
闻言，江晚没说什么，继续摊着她手里的饼。一张饼摊出来的速度很快，没一会儿一张用油纸包起来的热腾腾的煎饼果子便出炉了。
“香！闻起来香，吃起来更香。不是我夸口，你们要发财了。”
手里的饼一口咬下去，那薄脆就在口中炸开了，酥脆鲜香，回味无穷。
咽下一口，老汉赶紧去吃第二口，一边吃着，一边朝着江晚竖起了大拇指。
他活了大半辈子，从未吃过这么好吃的……饼！
“麻烦你再来给我摊一个。”
这叫煎饼果子的东西，一下子就俘获了老汉的味蕾，手里的这个才咬了两口，立马又预定了下一个。
“好嘞，那第二个，我收你五文钱。不过你要是再吃，那就要恢复原价了。”
念在刚开业，江晚可以优惠，但这东西本来就不赚钱，小小优惠一下就可以。
“这个没问题。”
老汉虽说不是多有钱的人，但每天挣的钱，吃上几个煎饼果子还是没有问题的。
“老张，真那么好吃吗？”
老汉名为张昊，在街上摆摊给人家算命也有七八年了，附近的人都认识他，且还有那么几个跟他关系处得不错。
隔壁卖木制碗筷、砧板、笤帚的李老汉就是其中之一，这会儿人还没上来，他便一直好奇地盯着新来的摊位。
“好不好吃，你买一个尝尝不就知道了。我告诉你，这小娘子的手艺是这个。”
忽闻李老汉喊他，正品味美味的张老汉扭头朝他看去，竖起大拇指，开始给他做起了推广。
“买什么买，你手里的那个先让我尝一口。”
李老汉不比张昊，张昊家里人口少，儿女也有本事，不愁吃喝。
他家里还有众多儿孙要养，平日里一文钱恨不得掰成两半花，他可不想花六文钱买张饼。
“……行吧，就一口。”
煎饼果子这么好吃，张老汉哪里愿意跟他分享，哪怕一口都不行。
但想了想，念在他们多年好友的份上，他最终还是答应了。紧紧捏住手里的饼，目光幽幽地盯在李老汉身上，生怕他一口咬大了。
“小气。”
瞧张老汉这般反应，走过来的李老汉忍不住小声吐槽一句，随即低下头就咬了一口。
“怎么样？好吃吧？”
看着老友咬下一口，细嚼慢咽，一直盯着他的张老汉，观察着他的表情，脸上的笑容越来越深。
老李不像是他是个嘴馋的，但一吃到好吃的，他这位老友总是要多嚼一会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