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害怕地低下了头，似乎不是很想让凡赛看出什么来。
而凡赛依旧没有多看他一眼，只是轻叹一声，显得颇为沮丧，“唉，罢了，你不愿多说就算了。”
“不如，我们聊点其他事情吧？比如，你是不是认识苦朴风？”说着，凡赛双手抱胸，语气凌厉了几分。
“我……”低着头的廖云飞眼神来回躲闪，许久，才凝实起来，“我不知道。”
“别说谎。”凡赛翻了个白眼，毫不留情地说道，“这里结构复杂，我可不相信第一次来的人会上天台。”
“说吧，怎么认识的？”说着，凡赛挑眉，语气瞬间降到冰点，仿佛可以将周围的一切全部冻结。
“我，我真的不认识啊！”廖云飞双手止不住地颤抖着，他激动地看着凡赛，却只看到了凡赛平静到毫无波澜的面容。
“哈，无所谓，反正看你现在的反应，你们是怎么认识的已经不重要了。”说着，凡赛一脸无所谓地耸了耸肩，沉声说道。
“你们认识多久了？”凡赛盯着廖云飞，问出一个更加犀利的问题。
“我不认识啊！我真的不知道什么苦朴风。”廖云飞连连摇头，看上去颇为无措。
“也罢，他让你找什么。”凡赛一点都不急，而是继续问起接下来的问题。
“江户川大人！您究竟在说什么啊！”廖云飞有些崩溃地看着凡赛，看上去仿佛随时都会碎掉。
“没什么。”凡赛一脸无所谓地耸了耸肩，“只是突然觉得，你这个人着实好懂。”
“好了，说实话，你们找到了吗？”凡赛压低声音，使得声音听上去沉闷了不少，但语气之中的寒意已经无法忽视。
“我……”廖云飞有些惊愕地看着凡赛，似乎不明白他究竟是怎么懂的，又懂了什么。
“看来是找到了。”凡赛摸着下巴，不再质问廖云飞，而是低着头，摸着下巴思考着什么。
很快，他就有了结论，他微微点头，沉声说道：“好了，谢谢你的答案，我很满意，再见了，希望下次见面，不要是这种地方。”
说罢，凡赛就离开了，似乎是嫌弃天台上的冷风，又或者只是单纯地不喜欢蟑螂。
离开以后，凡赛立刻记下自己的想法，随后满足地笑了，他立刻回到自己房间，看上去颇为悠闲。
“没想到居然还有意外收获……苦朴风，你究竟是什么打算。”凡赛压低眼眸，正当他还在思考这些时，喻珉筠来了。
“老板，你果然还没有睡。”喻珉筠毫不惊讶地看了一眼凡赛，随后挑眉问道：“如何，你觉得这里怎么样？”
“不怎么样。”凡赛摇着头，看上去有些不快，“破破烂烂的，我指的是方方面面。”
“额……倒也算是预料之中吧。”喻珉筠耸了耸肩，随后才继续问道，“那么，你觉得那个廖云飞怎么样？”
“不好，呆呆傻傻的。”凡赛用力摇了摇头，“而且，他这个人有什么事情都藏不住。”
他说罢，凡赛低着头咬着嘴唇，看上去有些究竟，“而且，他是苦朴风的人。”
“那几乎啊。”喻珉筠微微点头，随后哭笑不得地吐槽着：“不得不说，老板你还挺会选人的嘛！这么低的概率都能被你找到。”
“有意见？”凡赛板着脸，有些不快，“总之，你们小心一点他，虽然他傻，但也不知道他究竟会为苦朴风做到哪种地步。”
“好嘞，知道了，老板。”喻珉筠眯着眼，笑盈盈地点了点头，“对了，老板，您还有没有别的指示？”
“没了，你先回去吧，让我再好好想想，总之，早上就会有个结果。”凡赛低垂着眸子，随后淡然一笑，“毕竟，我们可不是要做什么小打小闹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