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倒也不算意料之外啊。”
将书还给了喻珉筠,江户川羽然叹息道。
喻珉筠瞥了那几页的空白,继续问道:“所以,你看到这些就没有什么特别的想法吗?”
“倒也不能说没有,只是暂时不能把我所知道的联系起来。”江户川羽然托着下巴,“真是的,你要是肯帮忙,我们也不至于这么被动。”
“嗯?哪有,我明明很笨的好不好?”喻珉筠强装镇定地笑着,颇为无辜地注视着江户川羽然,“这件事,你应该很清楚才对吧?”
“啧……你就继续演吧。扮猪吃老虎,小心自己真的变成猪了。”江户川羽然默默吐槽着,“你要是真的笨的话,怎么会让我看这些?”
“毕竟写的是你父亲的事情,我想看看你究竟有什么看法嘛!”喻珉筠尬笑着摸着后脑勺,“话说,你的父亲写这些干什么?”
“或许这一点遗传自爷爷吧,爷爷他似乎就很喜欢写这些。”江户川羽然默默走到窗边,靠在窗户上,无奈地笑道。
“其他的,或许只是这些案件比较有代表性,写出来也能起到一定的警示作用。”江户川羽然继续苦笑着说道。
“好吧。”喻珉筠摸着额头,“对了,潘多拉说得那些……他的精神状况真的没问题吗?”
“放心好了,他一直这样。”江户川羽然淡定地挥着手,“激动地时候就会吼什么……「我要看到血流成河」什么的,习惯就好。”
“都这样了,还没问题,你们的人……居然这么宽容。”喻珉筠都不知道该怎么吐槽了,只是低声笑着,整个人显得无精打采。
“潘多拉是特例。”江户川羽然似乎想起什么,突然冷漠地诉说着,“他,按照父亲的说法,他们的身上都经历了很多,对他们造成了很大的影响。”
“不过具体怎么样,我的父亲就没有跟我说过了。”江户川羽然苦笑一声,“或许是觉得我还小,不应该知道这些吧。”
“对了,你们的父亲,平时都会干些什么?”喻珉筠走到江户川羽然身旁,就坐在他的身旁,有些好奇地问道。
“谁知道呢,我们要找他的时候,根本找不到他的人影。”江户川羽然无奈地摊着双手,哭笑不得地说道,“对了,监察局,你知道吗?”
喻珉筠微微仰起头,装作思考地呢喃着。
“监察局……”
“……是个怎样的地方?”
里里西就像是下定决心一般,沉声问道。
“监察局吗?”芙梅饵左手手臂撑在扶手上,左手则是轻轻托着脑袋,“与其听我说,你们倒不如自己去看看。”
“可是,我们这样的人,真的不会坐牢吗?”西尔维娅紧张地攥着衣角,声音颤抖地问道。
“暂时不会。”芙梅饵轻笑着,“未来的话估计也不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