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说是非者,便是是非人,可真好啊。】
几个女孩跪在背后呜呜呜地哭着,安宁靠近后看着这群魂不守舍的可怜女孩,急忙示意诸位起来,“快平身,不要哭,要是苦能解决问题,本公主也和你们一起哭起来了。”
那几个女孩这才安静了下来,说话的女孩将事情的来龙去脉说了,众女孩都哭着点头,看这一个个姑娘都吓坏了,穆连城这才说:“你们也不要哭哭啼啼,朕安顿你们住下来,其余女孩呢,到哪里去了?”
“其余人我等不得而知,我等也是偶然之间遇到的,只可惜安宁小郡主和陆先生很可能在一起被抓走了安全,此事还需要您们去调查。”
“罢了,朕知道了。”
穆连城摆摆手,示意让士兵安顿女孩去休息,并张贴了告示,有都城被拐带来的女子此刻就来,天黑之前,陆续有女孩逃难一样进入城门。
黄昏了,大家一筹莫展。
淮南王长叹一声,“我那孤苦伶仃的女儿啊,她总是不听话,今日却吃了大苦头。”
“如何就带走了她啊,臣妾好奇,他们是知道她身份还是……”听到这里,淮南王捂住了王妃的嘴,“那人准备策反,如今可能抓了咱们的宝贝疙瘩准备反间咱们呢,你可记住了,宁可让她死掉也不能背叛都城百姓。”
“王爷你好狠的心呢。”
这两口子险乎打起来。
阿梨看父皇神思不属的样子,知道穆连城也累坏了。
【父皇连日来都含辛茹苦,且还跋涉千里,后背的伤口只怕还没彻底痊愈呢,父皇真是太辛苦了。】
靠近穆连城后,阿梨温声细语说:“父皇咱们回去吧,山高自有客行路,水深不愁渡船人,横竖咱们不要着急,先回去再说。”
“也好。”
才准备离开,阿梨听到了唢呐声。
她回头,看到了殡葬的队伍,看到这里的一瞬间,阿梨和穆连城对望一眼,“父皇,落葬都是子时之前,这是讲究,如何这家人非要等到这时间?此刻外面黑魆魆的,儿臣却感觉这队伍有问题。”
“但咱们也不好上去去掀开棺材检查,此乃天怒人怨。”
“到底也还有办法。”
阿梨从衣袖中将之前张太医给的金铃子拿出来,笑着抚摸一下金铃子的脑袋,“这次就辛苦你追踪了。”
那金铃子似乎很能听明白阿梨的声音一样,顿时喉管位置膨胀起来,一刹那金铃子变的五颜六色,阿梨抿唇一笑,“咱们且去看看,切勿打草惊蛇。”
两人到哪殡葬队伍旁边,阿梨盯着看看,这是个双棺队,哭丧的是个上气不接下气的青年人,那人看上去倒很英俊,此刻泪水滴滴答答滚落下来,看上去要多伤心就有多伤心。
【不管了,让金铃子跟着吧。】
阿梨将金铃子丢了出去,那金铃子很快就贴在了棺材上,此刻几个士兵靠近,有人握着绣春刀敲了一下棺材,“打开来看看。”
“官爷,”那哭丧的青年震惊地看着对方,“谁家没老人,谁家没意外啊,我妻子和小妾今日暴毙了,我如今痛彻心扉,你却要我打开棺材给你看一看。”
“我家固然有老人也有意外,”那士兵刚正不阿,一把推开了哭啼的男子,用力拍棺材,“但我家还有王法,今日戒严,就是飞过去一只苍蝇本将军都要看看公母,更何况你这棺材里谁知道是人是鬼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