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赶紧去赶紧去，我省得安静。”
望着白许渊开车离开。
白盛订了一张飞往海岛的机票。
魔都的公司有他没他不重要。
重要的是他不想待在冰冷的别墅里。
跑去海岛找度假的媳妇去。
机场，白许渊带着他们走进贵宾通道。
在他的目送下，徐冥带着白栩笙登上偏小的飞机。
这架飞机能在一小时内降落东水市。
机票价格是普通机票的数倍。
单架飞机能承载百人。
徐冥带着她走进贵宾间。
他不理解飞机为什么会有小隔间。
不懂却大受震撼。
他们中间还有一张桌子，一旁就是窗户。
与其说是坐飞机，他感觉更像是在坐火车。
飞机起飞后，这种感觉更加强烈。
一般飞机还能感受到强烈的推背感。
这架用上宇宙航行材料的飞机完全没有推背感。
徐冥再次肯定，这就是在坐火车。
白栩笙叹气：“什么也看不见，飞机还没起飞吗？”
徐冥：“起飞几分钟了。”
白栩笙沉吟：“技术已经这么好了吗？”
……
一个小时匆匆而过。
来到东水市已经是下午三点。
白栩笙右手搭在徐冥肩上，左手是他们的行李。
徐冥双手在石膏里，真成了一个无手人士。
白栩笙咬牙道：“我怀疑你在欺负残障人士。”
徐冥抬起双手：“欺负你的前提我要双手健全吧。”
白栩笙：“你给我等着。”
机场停车库，徐冥望着落灰的面包车低头看了看双手。
“……”
白栩笙：“发呆什么？”
徐冥呆愣道：“我们应该打车的。”
白栩笙也沉默了，过去数秒道：“让小星来开车？”
徐冥：“这辆面包车是五菱产的怀旧典藏版，没有装载智能驾驶系统。”
白栩笙：“我想骂你，又怕被你爽到。”
徐冥：“去机场门口，我叫了我好哥们。”
机场门口，白栩笙坐在行李箱上，双手搭在箱托上注视远方。
她是看不见风景，从听觉方面能大致分辨出所处环境。
这一等就是一个小时。
一辆皮卡车停在他们面前。
姜大业落下车窗：“老徐上……”
姜大业瞳孔收缩，等会！我特么看见了什么。
老徐带女生回来了。
什么逆天展开。
这女生好像是青莲天下节目的女生吧？
徐冥举手：“别逼逼赖赖傻看着，下车来搬行李，我们俩一瞎一残。”
姜大业下车把两个行李箱抬上货箱。
他面色古怪看着两人。
他接受徐冥脱单的事实。
又产生了一个新的疑惑。
他们这一瞎一残是怎么来的。
徐冥怎么上的厕所？
越想下去，姜大业觉得自己发现了新大陆。
回去的路上姜大业问道
“徐哥，你手怎么回事？”
徐冥：“在魔都和赛博改造人干了一架。”
“我双手粉碎性骨折，他去了天堂。”
姜大业：“……”
沉默良久他继续问：“有改造人照片吗？”
“在深市打工那些年，我也见了不少义体人。”
“但是我感觉他们贼弱，都是一些迫不得已的苦命人。”
徐冥：“已经发给你了。”
姜大业瞅了一眼照片
“艹！”
“装甲终结者？”
“这还是人？”
徐冥幽幽道：“他还留了一颗脑子。”
姜大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