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吃，好像快五年没吃桂花糕了。”
桂花糕不是扬州专属，只是扬州桂花树多。
扬州制作桂花糕本金少，也导致扬州桂花糕便宜。
文州桂花糕是奢侈品的一种。
徐冥打量茶馆里的人。
神庭饱满，双眼有神，就是有些营养不良。
世家大多离开了扬州，如今扬州也是处处充满新样。
新的地主，新的规矩。
尚未至陈腐阶段，佃户和地主间的关系还不错。
吃完茶水。
徐冥两人走在街道，两侧木屋楼宇偏矮，最高不过三层。
小调民意，游窜街头巷尾。
苏语又买了几样小时候吃过的小吃。
整张嘴吃起来鼓鼓的，像一只储粮的松鼠。
徐冥买了两把油纸伞，空气中的水汽告诉他。
再过不久秋雨又要来了。
苏语咽下嘴里糕点，把油纸搓成团扔进小巷中
“满足了，多少有点明白了。”
徐冥好奇道：“明白什么了？”
苏语笑道：“富贵不归故乡，如衣锦夜行。”
苏语叉腰哈哈道：“如今我模样大变，等找到故乡，谁还认得出我。”
徐冥笑道：“找到你家乡，是个谜，别高兴太早了。”
苏语抱住徐冥手臂撒娇：“我不管我不管，你答应了会帮我找到的。”
徐冥无奈给了苏语一脑蹦。
苏语捂头哎呀一声：“嘶……老徐你这弹脑蹦的手艺打算传下来吗？”
徐冥笑道：“想学？”
苏语点头道：“懵逼不伤脑，学习正好。”
两人并肩走出小镇，沿着泥土路往南走去。
过去十多分钟，天空飘落大雨。
苏语抬头：“下雨了。”
一把伞撑在她的头上，徐冥笑道：“拿着。”
苏语嘿嘿一笑接过伞。
地面腾起水雾，两人越行越远。
……
过去数日。
他们来到余杭。
余杭有一条大江横贯，江河直入几十公里外海口。
苏语小时候听别人说过。
长大了去余杭，余杭好讨生活也好讨媳妇。
余杭周边村镇繁多，苏语故乡真可能在这附近。
稍远一些的村镇甚至没听说过余杭。
丰年之后的余杭充满了人气。
不少人在此讨生活。
过往繁荣也在慢慢浮现。
苏语说了一路以来的见闻
“来到扬州几天，老徐你有没有发现。”
“我们好像很少见到扬州大家闺秀。”
“见到的女孩子要么成家了，要么在讨生活，很少见到名门望族的女孩子。”
徐冥笑道：“这不就有一个？”
苏语四处望了望：“哪里哪里？”
她看向徐冥：“快说在哪来？”
“小时候听那些故事我也好奇得很。”
“总想见见如水般温柔的江南女子。”
徐冥伸出手，在空中转了转最后落在苏语眉心：“这里。”
苏语扒开徐冥的手一脚踢在他的腿上：“胡闹。”
苏语小脸别过一旁：“哼。”
“我才不要当柔柔弱弱的女生，我可是行走江湖的女侠。”
徐冥笑道：“大家闺秀都养在深闺，哪是这么容易见到的？”
“真想见到，过会去打听有没有诗会，有诗会的地方自会有她们。”
苏语疑惑道：“不打听我家乡的消息了？”
徐冥：“顺便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