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啪啪”
陆延突然鼓起掌来，站起了身。
“真是好一出打斗戏啊，不愧是鼎鼎有名的太子爷，还有杀手排名前十的杀手啊。”
看向陆成晏和黑鬼几人，环视一圈，赞赏的目光落在他们身上，同时，又很是嘲讽。
他突然一个拳头砸向面具男，面具男快速躲避，两人扭打在一起。招招都是杀招，出的拳头干脆狠厉。
“咔嚓！”
忽然间，面具男的鬼魅面具被陆延砸了一拳，发出清脆响亮的裂开声音。
然后快速的蔓延，裂开跌落在地。
在场的人除了黑鬼三人，全都愣住了。
这张脸是，沈灜。
“沈叔？”陆成晏诧异，他不可思议的喊了一声。
沈灜看向白钰，白钰正在用不敢置信的目光望着自己。
对面的陆延趁机追击，他的脸结结实实的挨了一拳。他回神，看向陆延。
“沈灜，好啊，你竟然没死。”
陆延见到是沈灜的脸，很是震惊，一个突然死了十几年的人，出现在眼前，除了震惊还有随之而来的怒火。
他摸向后腰，掏出匕首打开，朝沈灜的脸划去，他嘶声大吼:“沈灜！你为什么还活着！为什么！”
被情绪支配的人，只会是手下败将。
沈灜轻轻松松躲开他的攻击，然后一抬腿，抓住他的手臂。膝盖撞击在他肚子上，握着他手臂的手，一用力。
匕首落地。
顺势一压，陆延双手被擒住，被沈灜压在地上。
“你都活着，我为什么不能活着？”沈灜冷声道。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那白婕妤呢？白婕妤是不是也活着！”
陆延说到白婕妤瞬间激动起来，全身的血液在叫嚣，沸腾。
“她，死了。”
沈灜的声音冷冷淡淡，如同嚼蜡，直到今天，他也不敢相信这个噩耗。
“死了？死了！”
陆延脸色阴沉，身体开始剧烈颤抖，眼神中满是痛苦，他缓缓开口，声音低沉而又带着一丝绝望，“你为什么不替她去死！为什么！”
“我也想。”
沈灜也很痛苦。
当年他拼死回到家的时候，白婕妤已经倒在血泊之中，抱着她去医院的时候，已经奄奄一息，最后医院宣告白婕妤死亡。
他忍辱负重十几年，甚至白钰他都没有去见过一面，就只想抓到当年的幕后黑手，不然白婕妤在天之灵，怎么安息！
他也无法面对自己！
“当年的事，除了你，还有沈风，沈卿，还有谁，参与其中了？”沈灜双眼猩红，紧紧压住陆延的身体，“告诉我！”
“哈哈哈哈，你想知道吗？”陆延扭过头，眼睛一直往后瞟，想要和沈灜对视，“我死了都不会告诉你的。”
“哈哈哈哈哈哈哈”
陆延的笑声很大，响彻在场每个人的耳朵上，诡异阴险。
还有那张脸狰狞的样子。
“啪！”
陆延的脸上，突然被甩了一巴掌，他抬眸看去，对上白钰恨意的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