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那以后,每次我都是怀着一场激动的心情在珊瑚宫心海的宫殿口蹲点,可令我失望的是——
不光整天宫殿都没人,而且有时候其他郡主也会来串门。每次莫娜还有卡卡瓦娜打开门疑惑的看向我的时候,总是能让我装作一副毫不在意的模样狼狈逃走。
那座宫殿富丽堂皇,其中象征着常昼的大尖塔闪耀着。常常能在我烦闷的心情下用炙热的反光照的我睁不开眼睛,这让我感觉充满了屈辱。
就像是秋天里的松鼠喜欢把松子埋在地里,为了过冬而用一样。我就像那只松鼠,每次回来翻翻自己的松子,却发现压根儿没有。我的心里不由得对珊瑚宫心海有点不满了,该不会是逗我玩儿,所以才欺骗我吧?
那个时候正值壮年,虽然现在也是壮年,那我干脆把那个时候叫做壮年前期吧。
壮年的前期,我没法将感情自由约束,定量。想释放就释放,想拘束就拘束。
即使是很奇怪的事情,我的反应也非常的多,即而脑补很多东西。我感觉我手指上戴着的深渊之眼利用海渊气息将我感化。
好比让我从人变成一头猛兽,现在我还待在笼子里。但很快就会发狂,然后从笼子里出来。一旦心中的梦魇放出,我相信把我扔到提瓦特我能对一切生命产生威胁。
那天我照常完成了设计图纸,我的手下们开始布置新的建筑以及新的城市的蓝图范围。我没有参与后期的点缀,因为那些是居民们考虑的事情。
我走在街上,享用完了冰淇淋。大部分的灵感在我脑海中构图,一座又一座的建筑在我的心里架设。然后呈现在海渊中,就是拔地而起的建筑。
我回到了自己的住所,对着笔记本画着需要背诵的建筑定理。我感觉我的脑袋一阵嘈杂,已经快按耐不住了。
我第一次感受到生理功能被精神的影响所屏蔽,我拿起了一杯温水,喝完后。我脑袋快要发的昏过去了,我使劲的用手敲着自己的脑袋。窗外的团雀声音我也听不见了。
斯卡拉姆奇的住所和我的住所离得很近,平常那些清脆的团雀叫声我都是听得见的。而现在我就像是失聪了一样...
或许我应该出去放松一下,哪怕是为了我自己的身体着想。
我脑海中只有一个念头,这种念头甚至变成了迫切激发我行动的激素。就像有些人憋尿憋急了就会咬自己的手臂,这种转移的方法非常难以遏制。
手下与其他同事们,毫无疑问注意到了我那苍白的脸色。以及我现在失去了听力,对于我的匆匆离开。斯卡拉姆奇甚至好脾气的过来问我要不要他扶着我一起去找家入硝子看看。
我张了张嘴,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这个时候粉色长发的鱼类女孩儿出现在了我的视野里,虽然是个幻想,但我心里对她想的快要痴迷了,就像被支配了一样产生吸引。
我很急于见到她一面,就像是孝顺的儿子去见病危的老爸最后一眼一样。
珊瑚宫心海在家,她推开了大门后正好与我对视了一眼。她张大了嘴巴,眼睛瞪的很圆。这个时候我闻到她身上海带的芬芳,还有她疾步走过来的脚步声。
是幻觉吗?但珊瑚宫心海确实是跑到了我的面前,牵住了我的手。如果是幻觉的话,那也和我心中的期望太契合了一点儿吧?
那轻盈的脚步声与珊瑚宫心海担忧的温柔声音让我陶醉:“你怎么了?脸色这么难看?”
片刻后我还是没能说出来一句话,我能说出来,但我不知道该说点什么。气氛和场面一同进入了尴尬的境地。
是珊瑚宫心海反应快,牵着我的手就把我带进了宫殿。她进门后在一个白色的小箱子中翻出了几袋药品:“你先坐着,我给你泡点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