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有一件事情可以称得上是青春的幻想,那么便是和珊瑚宫心海还要睡在一块儿,住在自己设计的房间内。当时很长一段时间我都热切的希望着这一天的到来。
当然,后来我也实现这个愿望了。
开战前夕,珊瑚宫心海和我留在了海渊搞建设。我压根儿就不怀疑千织的高达完全可以把所谓的策划和天理砸的粉碎。
而我们海渊也会一跃变成世界泡眼中钉,肉中刺。
我们对海渊的帝国大业有着不可推卸的责任!
再说当时吧,我们一对同桌从第一层教导转移到了高层的指导位置上——在当时很正常,我已经有了队长的战斗力。教育一群不听话的学生们也是习以为常,但他们的脑子始终转不过来弯,我会感到多么的无助,也就可想而知了。
我在指导他们学习建筑学的时候,很长一段时间都没发现几个好苗子。后面虽然指导了珊瑚宫心海的几个学生,我发现他们对纵横天下,还有谋权搞兵事更感兴趣。
我一向是尊重他人的,没有他人老师的允许。我也不打算冒着培养好苗子的风险,向其他老师挑衅,挖墙脚。
这就如同我挥舞着锄头去隔壁家偷东西,我的苦闷不言而喻。
我觉得我后来因为没有时情转移注意力,所以被珊瑚宫心海吸引的一发不可收拾。这和当时我的处境有着很大的联系。
那个时候海渊还有菲谢尔这一号人物,她,维什戴尔,堕姬(梅)这三个人的辱骂和吵架非常的难听,后来我们海渊的语言有点像骂街,也是那个时期大家领悟的。
当一个人被迫堕落境与自己本身喜好相为冲突,而又平庸的生活的时候。无论是摆出一种怎样的形象或者是借用怎样的一种象征。
必然都会依托于一种极恶的习惯,因为恹恹欲睡的态度与这习惯相比让这极恶显得就更消极了。
我开始迷恋上海渊的设计,先是观察原有的设计,再观察提瓦特其他的建筑风格。后来我经常擅闯别人的家观察步骤和向阳之类的风水。
我喜欢随身带着纸和笔好好揣摩着,不断测试最终构造这个房间的建造材料。那种欣喜是没有人比的,工程师,建筑师十分的熟悉。
最了解如何卖出拆掉一座房子的难道不是建筑师吗?建筑师是建筑的天敌。
我发誓我进入别人的房间只是为了了解房子的构造和风水理论,因为在我那高的离谱的工资生涯中,我完全可以贪污几千万以上的摩拉。
那个时期大家都不要摩拉,即使是现在的人必不可少的食物,当时我们也是能省就省。
我从观光小区,变成观光小镇,观光各种工作区域。这里大部分都是塑料或者是木头做的家具,沙发都是用泡沫填充的。
印象里最豪华的宫殿也只不过刷上了一层油漆罢了,金子都得放在展览馆中。
我完全可以作证,这个时期是没有贪污的,大家最多只是想法偏激。
大家出去抓人类,抓劳动力,填满仓库的期间。整个海渊好像没剩多少人,我便在上述的建筑中游荡。
看看那个时候古代的建设,想象着都是什么人在这里生活。顺带在笔记上勾勾画画。
我一般进来后都会帮人整理整理房间,或者是将落在地上的衣服挂好在衣架子上。
我那无穷的建筑想象力就在那时候得到培养的。
还有一片区域叫做渊下宫,只不过千织娘娘那时候在闭关,我从来不会去那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