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雷音权现打服后,我带着一群神侍们又马不停蹄的去往了蒙德地界的奔狼岭。虽然安德留斯只剩下残魂了,但这头老狼依然可以当个看门的圣兽。
我们一路绕开狼族的栖息地,一路来到了奔狼岭的安德留斯祭坛。再触碰到了祭坛最前方——一把蓝色的全息投影剑柄后,最前方圆形凹槽的廊形图案的一双狼瞳突然亮起了蓝光,周围也散发出了冰冷的白色迷雾。
迷雾散去后,一头硕大的巨型灰狼以蓝白色基调,一步又一步从迷雾中走了出来。
“安德留斯,需要本宫做一下自我介绍吗?”
我问到眼前的巨狼,它太弱了,气势连最差劲的预备绅侍都感觉不到。但是在剧情中能和黄毛打个平手,然后才认可了黄毛允许黄毛没事过来和它切磋。
“海渊之名,无人不知,无人不晓。但我很好奇,奔狼岭这里可没有旧时代留下来的圣遗物。海渊又怎么会把目光盯到这里,更别提你们海渊现在可不缺地脉。”
“本宫这次前来是特地想给你换个家的,这个老窝摆在这里,容易和当地的人类起冲突,有没有兴趣来海渊养老?无论是你还是你的子民后代们,就连雷泽也可以进入番队。”
面对我抛出的诱惑,安德留斯反而认命的看了一圈,我和我身边的手下们。随后开口问道:
“如果我不答应,下一秒动手的会是谁?”
“很识趣嘛,蓝天画与神代利世你挑一个。”
安德留斯看了一眼被称为蓝天画的少女,少女已经摩拳擦掌,并准备随时给安德留斯看看她家伙伴的厉害。
旁边的神代利世更不用多说,那双眼睛都在发光,形态也变成了大喰状态。仿佛在看一盘烤鸡,又好像在思索打架的时候先咬哪个部位比较合适。
“真是恐怖啊,现在的海渊,站在这里的算是什么战力?”安德留斯收起了爪子,因为有了后代,还有雷泽的掣肘。这头老魔神已经没有当年战争时的那种雄心了。
“都是中坚战力,哪怕是中坚战力随便放出来一个都能给提瓦特搞得天翻地覆了。”我骄傲地对着安德留斯说道:
“尊敬的老狼,因为我把你看成更多石块中掺杂的金子才这样给你说。你在海渊重新改造,恢复了完全体的力量后,你将会与众不同。你可以相信本宫的话,如果不是本宫对你感兴趣,难道本宫会在这里对你发出警告吗?
一切都已经太迟了,策划也不打算改你。一旦天理垮台,人类进入无序混乱。告诉我,你该怎么保住你和你的后代,甚至是雷泽?他会遭受到蒙德巨婴的那帮人白眼,那帮巨婴会说雷泽是狗娘养的。
本宫这样说,完全是为了保住你的命。要是其他的圣兽听见了会怎样看待本宫?又会对本宫有怎样的想法?自己平心而论,说说。”
“千织…”安德留斯半死不活的声音从嘴里传了出来,就像是即将要断掉的老旧绳索:“我不敢去赌,也不敢去拿我的后代去做这个决定。你现在要权利,有权利,要地位,有地位,如果我没看错人。
你也有自己的想法,我可以独自一人去给你当狗。但是请您放过我的后代,更不要去打雷泽的主意。”
“雷泽早就当上番队长了,你说的策划目前极有可能单挑不了郡主。就带着你的后代们大胆来这里就是了,一个小天宫还容不下你们吗?”
安德留斯闻声跳起,一张狼脸竟然能露出了笑容。好像是让一头驴被踢中腹部一样,那种一跃而起。我懒得对此行为做什么动作,只是在旁边静静的看着它。
“雷泽已经当上队长了?什么时候的事情?”
“大概是菲谢尔来蒙德闲逛的时候吧?又或者是香菱?不过本宫猜的是菲谢尔。”
“这下不得不加入了。”安德留斯发出了一阵喘息声,然后跌倒在地。昏厥这两个字在我的脑海中有了更形象的解释,整个世界像高速旋转的木马一样,又或者把这头老狼比作一匹受伤的老马那些名字叫做情感的货物压的它喘不过来气。
“并不是什么难事,这片土地…主要是设定让你觉得对它产生了虚假的依赖。如果你要离开这片土地的话,你会发现没什么大不了的,指不定就是换了个窝而已。”
“这一切也是策划计算好的吗?”
“你也老大不小了,观看这天空,你觉得假不假?不要沉浸在美梦里了。先一辈的死者埋葬在黑暗中,还需要后来之人举起火把,继续照亮。你也该做决定了。”
安德留斯虽然极不情愿,但还是趴下来了。这对野兽来说非常耻辱,野兽一般很难驯化。就是因为习惯了自由。
但什么是自由?这个抽象的理念我从来就没有搞懂过。
无法无天算自由吗?不算吧,因为头顶上还会有更强者压着我,给我制定规则。
我反正现在认为的自由就是想做什么就能做什么,而且在迫不得已的情况下,还能自己做出选择,这才是自由。
老狼自由吗?我一来照样被牵着狼鼻子,打断狼尾巴跟着我走?就像我当年被多托雷一路从蒙德盯到须弥。
那段日子整的跟我好像天天没穿衣服一样。
眼下,安德留斯一声怒吼,就将所有的狼群给召集过来了。总共三个狼群,全部听着安德留斯这位蒙德狼族活祖宗的话。
“海渊没你想的那么差,虽然也谈不上多好就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