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为什么会觉得我一个流浪者能安安稳稳的活了19年?
我又为什么会觉得收养我的人住的房子却是这么的诡异?
有没有可能这一切都是我自己得了病?
没有这间屋子,应该说有,但是屋子里没有这么多人。我一直都是一个人,我这几天吃的饭也是……
我摇了摇头,随后拧开水龙头。
水龙头先是喷出一个响亮的声鼻,随后开始哗哗的流淌着水。
我将冰冷的水用手捧着,随后浇在了脸上。很真实的触感…可为什么会出现有这么多科学无法解释的东西?
灯猛的一黑,我抬起头看见了那熟悉的鬼脸。
红色的嘴唇中呼着热气,大片的血液从腐烂的牙床上流着脓,或者是流着乌黑的血,从嘴角流了下来。
头发乱糟糟的,没有之前梳理的那么好。双眼猩红,嘴角露着类人的微笑。
咚咚咚咚~
一楼传来了敲门的声音,我猛地一回神。【千织】在镜子中!与我形成了诡异的对比。
我感觉到【千织】好像在镜子里面,但是同时又感觉被困在镜子里面的是我。
越想越邪门,我选择推开门,先去一楼看看。
【千织】见状,我用余光瞥到了她从镜子中钻了出来。
随后我也听见了,她敲着镜子的声音。
砰…砰砰…砰
就敲了四下,随后,她便不再跟着我,而是站在二楼的楼上,居高临下的看着我。
我打开了门,门外是一个背着猎枪的老头。
老头见到我愣了一下,最后看了看我。像是在打量我是不是狼人一样。
“小伙子,荒山野岭的,怎么把房子建在这了?”
我猛地一哆嗦,随后不解的问道老人:
“老人家,荒山野岭是什么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