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天夜晚,距离我制定计划的第二天。
我睡的正迷糊间,感觉窗户被石子波及了一下。然后本来打算翻个身继续睡,但是窗户因为没关好,让石子直接砸到我头上了。
不是?谁大半夜敢往国师的家里面扔石子啊?
上次敢跟我这么损的,他的鸽子已经没了。
戾气一点也不重的我穿着睡衣,连拖鞋都不穿,随手拿起桌上的大剪刀就很快的就下了楼。
打开了门后,我揉了揉眼睛。如同圣诞帽一样的小帽子在我头上耷拉着,睡觉喜欢戴,毛茸茸的还护耳朵。
“谁呀?”我看向了眼前高大的身影。
“老板,是我!荒泷天下第一斗!”
荒泷一斗大半夜的不睡觉,过来吵我来了。所性看在他日后可能会给我暖床的份上,我也没跟他计较那么多。
退后一步,敞开大门。见荒泷一斗还拘谨的站在外面跟犯了错的小学生一样,我心里的气很快就消了:
“愣在原地干嘛呀?不进来吗?外面有人偷听,怎么办?”
“哦哦,是!”荒泷一斗一个闪身进来,并关上了门。
“要什么饮料和零食,直接去你正北方的房间里拿就行。哈~~你找到了什么有用的情报啊?”
边打着哈欠我边睡意朦胧地躺在了沙发上,看着荒泷一斗。
“关于九条将军的,诶?老板好像八重堂里的那个千织小姐。你们是什么亲戚吗?”
我这才勉强没那么想睡,伸了个懒腰后,从沙发上坐起来。几乎是闭上眼睛问的荒泷一斗:
“你是不是对我的名字有什么误解?【伪人】是我的代号,千织是我的名字。”
“哦,就像是我可能是孩子王。可能是斗虫天下第一斗。但真名还是叫荒泷一斗一样。”
确认了,眼前就是荒泷一斗。其他人的语气压根说不出来这种话。
“好了,直接说你的情报吧。”我说着又躺回了沙发上,坐着太累了还是想睡觉。
“我发现最近九条乌龟神神秘秘的,而且老是喜欢往那些荒废的工厂里跑,像是收集什么证据。就连本大爷挑衅她,她也不逮我了。”
哦?已经上钩,并且找到推翻我的证据了吗?
“做的不错,额外工钱的话,我给苏倩小姐聊过,你可以去领了。”
“一只帅气的火红色鬼兜虫!嘿嘿,我还记得呢。老板再见!”
荒泷一斗一提到鬼兜虫这件事情上比谁都积极,很快,便淡出了我的视野。
然后砰的一声,门便关上了。
算了,下次还是在门口聊吧,我怕我别墅上的门让他给撞烂了。
想到这里,我选择回去。
“……”
谨慎的我在回去之前习惯性的用视野探测整个别墅,还真让我探测出来了一些虫子。
比如九条裟罗,再比如鹿野院平藏那小子以及一堆的幕府军。
我装作什么都不知道一样进入了我的房间,很快。这些人就迫不及待的开始往我的房间里面放那种带有紫色烟雾的气体了。
计划越早开始越好,荒泷一斗前脚刚走。后脚我就要被这几个幕府军给抬走了。
在被迷晕之前,我脑海中过了一遍,我把烟花,邪眼交给了罗莎琳。
与达达利亚约定好仪器并点开视频通话是一天之内两次。
告诉流浪者为预防我和他的安全,两人都是两天见一次面。
所以这次被迷晕后,这几个人肯定是坐不住的。至于荒泷一斗嘛……插手进来也不会有什么用。
如果没插手进来的话,那就更好了。
横竖都已经做好了计划,接下来就该把仪器藏在自己身上了。
嗯,就夹在两个排球之间的沟里吧。
那群幕府军再怎么变态,应该也不会翻。
所以我敢赌,就赌九条裟罗亲手将仪器扒出来,到时候仪器就会自动与达达利亚单方面连接。
这也是我要求多托雷帮我做的。
做好这一切后,我才选择自主的接受这些气体,让自己被迷晕。
———
哗~
我再次醒来的时候是被一盆冰冷刺骨的冷水给泼醒的。
眼前,我被钉在十字架上。我原以为我会被麻绳捆住在椅子上,但看样子,眼前的九条将军并不打算让我坐着和她对话。
“哦,抓住我了?”
我的反应很平淡,没有对面九条想的那种惊慌失措。对面九条的表情很严肃,眼底闪过一丝失望。
想看见我出丑态?除非我愿意展现给你看。
我看向了九条裟罗,语气有些沙哑:
“看来你是找到了一些可以栽赃在我身上的证据了,才会迫不及待的来逮我。”
“身正不怕影子斜,你现在承认还来得及。”九条裟罗面无表情的坐在我的对面说道。
“我能承认什么?半夜私会荒泷一斗吗?”
“我们发现了你们愚人众的工厂,而且制作的材料我们也发现了。你们愚人众中出现了内鬼。”九条裟罗说完后就拿起了刑具,看样子是想在我身体上留下点什么带有纪念意义的伤痕。
“那么制作的是什么呢?你又能说出来吗?”我看着她,九条裟罗没有发话,旁边的两个小喽喽就发话了:
“你个背叛国家的罪人,你要搞清楚你的立场,是我们在询问你。而不是你在肆意的向我们提问题,你别太放肆了!”
“我就是放肆,你们总得找合适的罪名吧?”我也没惯着那个喽喽,直接怼了上去。
没有一斗的健美身材也不像达达利亚那么帅,敢跳出来跟我晒脸。
你有几个命跟我千织斗?
“你!”那个喽喽看上去很愤怒,其他审讯的也是一脸怒视着我。
但奇怪的是,一般人直接上来打了。打完再招供,而这些人却不动手。
感应了一下咯着我的仪器,我确定仪器那边是单方面连接的达达利亚。
并不是我有受虐倾向,我要是不受点什么伤,还真不好让达达利亚接下来屠杀整座监狱呢。
毕竟自己心爱的女人在监狱里被别人随便拷打,而自己又无能为力的感觉,简直不要太美妙。
我看向了依旧愤怒,但不敢动手的九条裟罗。又看向了其他几名牢头,顿时恍然大悟。
九条裟罗是女的,且职位比较高。只有她敢对我动手,其他男的虽然很愤怒,但更多的能看出来一点原始的欲望。
好皮囊还是很加分的,至少受的不是拷打的皮肉之苦,而是那方面的。
如果我真的被轮J?
那恐怕达达利亚会更愤怒吧?别说监狱了。路过的狗子都得挨上两发势如狂澜。
“你们制造了鸦子,那座废弃的工厂就是证据。”九条裟罗说完后很期待我的表现,但注定让她大失所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