告别了疯疯癫癫的博士后,做完手术的我已经过去了两天。
身体的恢复已经差不多了,我也有幸打扮了自己一番来到了街上。
可以在街上看见班尼特这显着的白毛与旅行者正在做着属于他们的邀约任务,而我也有幸出现在了空的视野里。
黄毛摄像头一看见我便急不可耐的跑了过来,就连黄毛摄像头旁边的派蒙也好像不记得之前我把他俩扔垃圾一样丢出去了。
“千织!”
这句话是派蒙说的。
“没想到这都能遇见你们,无地不睡的见证者和他的好向导。”
没有高傲的语气,也不是调侃。反正配上我这张臭脸,我瞬间就能看见隔着黄毛灵魂后面玩家们的唾骂。
很难听,手(表)子。
“千织,执行官们收集神之心是为了什么啊?”
得益于ch的误导,派蒙和黄毛摄像头对我的好感竟然还没有掉。大有一副必须要让我进卡池的架势。
“我为什么要告诉你们?”我挑了挑眉反问道。
“我们不是朋友吗?”
派蒙天真的话,让我不知道该如何反驳。我们算朋友吗?
“你们离我远一点,以你们的身高,我怕下次贩卖儿童的时候,顾客会把你们俩也算进去。”
又是不客气的话加那令人厌恶的语气,但是黄毛摄像头不知道抽什么风,竟然开口不装哑巴了:
“千织,你是有什么难言之隐吗?”
“对呀对呀,愚人众要是威胁你的话,我们可以帮你的。”
“首先我热爱这个工作,其次我没有任何难言之隐。最后,你们俩挡到我路了。”
我用肩膀顶开了黄毛摄像头,黄毛摄像头不敌竟然一屁股瘫在了地上。派蒙和班尼特一时间也尬住,不知道想说点什么。
像个狗皮膏药的,真烦人。
我只是单纯的坏到了骨子里,为什么会觉得每一个反派都有黑化的理由?
“千织!”
我没有回头听派蒙的大叫,我选择回到那个熟悉的广场。
风神正假扮着吟游诗人在广场上唱歌,我需要他的歌声帮我抚平一下内心的躁动。
今天是蒙德逝去之人的葬礼。
黄毛摄像头和班尼特去冒险了,而我在听完风神吟唱诗歌后便打算离开去看看这次的死亡名单。
“这位受着伟大风神巴巴托斯眷顾的美丽小姐,能否留步呢?”
轻微的风像是一堵风墙一样抵在我的脚掌上面,我现在抬不动脚,只能转过头去看向巴巴托斯。
“尊敬的风神大人,我想我并没有什么冒犯之处吧。”
没办法,我就喜欢臣服强者。但是……
一旦我比风神强了,我会毫不犹豫的挖了他的眼珠子做首饰。
我喜欢自己卑微如狗,然后一步一步做大做强,把我不喜欢的东西碾碎的那种感觉。
“好可怕的眼神呢,虽然你表面平静,但是眼珠子却在剧烈的晃动。”
温迪,也就是我们的巴巴托斯装作害怕的样子,拍了拍自己的胸口。然后脸色有些柔和的问道:
“这次的行动,愚人众有没有和深渊魔物们打交道?”
“有,并且我还参与了。”
我是实话实说的,但是温迪很快就反驳了我,并打断了我接下来想说的话。
“不,你并没有。不属于你的罪过,为什么要加在自己身上呢?”
“是我下的药,这才让深渊魔物全力进攻蒙德城,造成了这样重大的损失。才让你的子民们回到地脉中去当肥料。”
“千年的流风告诉我你在撒谎,在出事那天的正午时分我能很清晰的感受到深渊的爪牙混进了丘丘人的部落并释放了药剂。而你正午的时候就已经在被迪卢克给押到晨曦酒庄的路上了。”
没想到自作聪明的深渊魔物竟然和博士切片的打算一样,所以他们放了第二遍药剂,我只放了一遍。
怪不得周围的魔物部落全被清理干净了,看来深渊下手是真的狠。值得我去学习。
“那天的事情我很抱歉,深渊的罪过,却全部揽在了你们愚人众的身上。而且你与其他愚人众不一样,你总是喜欢直视着我的眼睛。我也能看见你眼睛中那对微风的渴望。”
………
啊,温迪也不算说错,我确实是渴望,只不过我是渴望把他的眼珠子掏下来当饰品。
“不仅如此……”
温迪还越说越带劲了,恰巧看见了到处推销酒品的巴顿以我的名义买了两瓶苹果佳酿,我付了钱后,温迪冲着我眨巴着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