桥上的变故,守门的两个骑士并没有看见。我有些嫌弃的看着吓尿的提米,谅他也不敢告诉谁。就这样一路畅通无阻的回到了蒙德。
根据药效,晚上差不多就能发作。在此之前,我还想干点事情。
深渊教团的话,目前不知道他们的态度。自己也不是随便野外就能遇见的,至少自己想让特瓦林把蒙德先搞毁。
比罪人还坏,还恶心的人都能洗白。
那么,只要能让玩家接受策划的这个脑残行为。策划就不用担心,谁都洗不白的问题了。
不愧是3+的宝宝巴士游戏,从小就让青少年的三观扭曲。也不知道华夏家长发不发力,毕竟自己没听说过投诉YS的。
走神间,自己竟然无意间又路过了天使的馈赠。
肩膀上有些被火烤着的炙热,我吃痛的扭过头。红色短发扎着低马尾的男人,一双霸总图示表的眼睛看着我。
就是那种三分不屑六分嘲讽,剩下九十一分蔑视什么什么的。
也是,愚人众在他眼里和杜林一样,都不是什么好鸟。不过大街上就敢抓我……
至于让博士来救?如果自己连价值都没有,我觉得切片可不需要一个花瓶。
“这位先生,你的行为过于炙热了吧?”
这位正义人没说话,反而把背上的狼末直接架在了我的脖子上。大有一言不合就把我枭首的样子。
“你这样我也不惧。”我手中也拿出了裁剪用的大剪刀,抵住了迪卢克的裆部。
我可不介意自己死之前让凯亚和他做姐妹。
也许是感受到了致坤的威胁,迪卢克这才缓缓说明了他的来意:
“根据线人的情报,你出入了一趟丘丘人的部落。我有很合适的理由怀疑你,与魔物有什么不正当的勾结。”
“哦,然后呢?把我交给西风骑士团?”
不用怀疑,我就是干了这事。
迪卢克也没想到我能这么淡定,但他连一瞬间的错愕都没有,直截了断的说道:
“不,西风骑士团那帮饭桶守护不了蒙德。不要想着反抗。”
正义人连与我多说话的兴趣都没有,很符合他的面瘫特性。但迪卢克确实收起了武器,我也没必要拿着剪刀对着他了。
“好啊,去哪?”我眨着眼睛,对迪卢克抛了个媚眼。结果迪卢克从口袋里拿出绷带,直接扔我脸上:
“晨曦酒庄,还有眼睛有毛病,就拿绷带捂住。”
真好,对待人贩子就应该这样。
而不是一味的给自己的罪行开脱,虽然目前为止我还没拐卖过小孩……话说吓提米算不算?
我自然是不打算蒙住眼睛的,但就在我被迪卢克以押送的形式走出蒙德的时候。凯亚来了,并且看样子是堵在了门口。
凯亚倚靠在门口的城墙上,手里抛着硬币。硬币在他的手中不停的呈现出有记号的那一面,我的视力很好,看得见他头上有着冷汗。
“兄长啊,你要带这位可敬的小姐去哪?”
“走快点。”迪卢克没有回应凯亚,反而对着前面的我催促道。
“千织小姐,如果你被我的兄长威胁了就眨眨眼。”
凯亚腰间别着笛剑,他的这位兄长哪都好,就是正的发邪。
眼前蒙德没有一场失踪儿童案,而且自己给黄毛派黎明神剑任务的时候。黄毛就给自己详细说了,当时猫尾酒馆二楼发生的事情。
但以自己兄长的性格,肯定会怀疑千织。自己也好,顺理成章的救一下她,刷一波好感。
眼前的姑娘和自己做朋友,对西风骑士团,对自己都是有好处的。
“老老实实的闭眼睛。”
迪卢克强硬的双手拿着绷带,从身后蒙住我的眼睛,并系了一个死结。
“看样子你才是人贩子啊,兄长。”
凯亚拔剑的声音我听得清楚,但迪卢克毕竟是兄长。周围如同40度的高温,还有鹰的呼啸。
我被蒙住,看不见战斗。但结果是凯亚好像灰溜溜的走了。
因为我继续被迪卢克押送着。
就这样,我和迪卢克一路来到了晨曦酒庄。
我很弱,我打不过他。要硬说有什么过人的地方,就是我比他恶毒。
当然,我也不会蠢到我像杰斯顿那样。
我对你的实力是否强过我抱有一丝小小的疑问。
我很害怕正义人三拳打死我。
蒙住眼睛的绷带被剪刀剪开的时候,我在一处阴暗潮湿的地牢里。
晨曦酒庄的
既然打不过,就投降好了。
自己的武器和剪刀扔一边,我被绑在椅子上,看着对面的迪卢克:
“你想调查什么?”
“以我的地下情报网暂时还没有触及到枫丹,但我的鹰。已经看到了你将药水混入丘丘人大锅里面。”
“嗯,然后呢?”
“对此,我已经让仆人们暗地私信警告了西风骑士团,你的计划要落空了。”
“西风骑士团刚经过救灾,正是累的时候,而且如果我想的不出意外的话,特瓦林那边有琴他们一起去吧?“
对!讨伐特瓦林的时候,应该有迪卢克的,没想到这次没有。不过想来有温迪问题也不大。
“那款试剂到底是干什么用的!”
“什么用的?哈哈哈。”
我不打算告诉迪卢克,药效已经发作了,等摧毁蒙德后再告诉他。
“请回答我的问题。”迪卢克拽了一下手中的绳子,冰冷刺骨的凉水浇了我一身。
“在没有生效前,我不会说的。死了这条心吧。”
我冻的直打哆嗦,头皮发麻。上来只是感觉刺骨的凉,但是被水浇到的肌肤上有点痒。
感觉自己就像要蜕皮一样。
“不愧是愚人众,嘴真硬。”
迪卢克面无表情的猛一拽左手的绳子,我免费感受到了糖门三勺的噩梦技能。
绳子勒住我脖子喘不过来气,我张大嘴巴想要呼吸,却吸不进去一丝空气。
该死的正义人,是想玩死我。
死了也好,摄像头的受难之旅提前结束,提前超生。
但该说不说的,不愧是迪卢克。在我快要死的时候,整个人都翻着白眼。又松开了手,任由我狼狈的大口喘气着。
这绳子上面的毛刺扎的我脖子和身体各处很痒,但现在感觉不到痒了,因为被勒住的疼痛刷新了我的感观认知。
这算不算是地下py?
“现在几点了?”
我没头脑的一句话,让迪卢克皱紧了眉头。但迪卢克拿出了一枚钟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