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满愣了愣,看了眼祁柏:“对,对啊,不然,她,让她跑空多不好啊。”
话音一落,房间里陷入沉默,只有从屋外隐约传来的音乐声在徘徊。
乔满望向祁柏。
祁柏装作没看到地避开。
蓦地,顾栖冶咳嗽几声,声音略显无力:“算了,也只是我的猜测罢了,她也许并不喜欢。”
“什么?”乔满不怕死地反问。
顾栖冶抬眸看了眼他,什么都没说,拢了拢长衫,转而操控轮椅离开。
“哎,怎么走了?”乔满抬手想去拦,肩头忽然一沉,偏头对上祁柏意味深长的目光。
“下次眼睛放尖点吧。”
乔满满头问号:“我眼睛挺尖的啊,刚才我还看到酷姐在这家酒吧呢。”
祁柏眉头皱起:“栖冶在你怎么不说?”
乔满挠了挠头:“他也没给我机会说啊。”
一直重复一句话,他都没明白怎么回事。
闻言,祁柏摇了摇头,迈步往外走。
乔满:“不喝酒了?”
“喝酒伤身,还是睡觉适合我。”
乔满嘴角一扯,大声吐槽:“这特么不是你喊我来喝的吗?艹。”
——
楼上房间里,沈烨坐在电脑前,十指正井然有序敲击着,一旁手机响了,她看都没看,滑动接通丢一边。
下一秒,宋书恒气呼呼的声音从听筒传来。
“你们是不是商量好的?要来都来,要不来都不来,我就今天不在,你们都来了,什么意思嘛?我就让你们这么不待见啊?”
沈烨余光扫过手机,语气淡淡:“你疯了?”
“我是要疯了,你今天跟顾栖冶是吹的哪门子风,都来"零野",但凡你们晚一天,我就在了。”宋书恒语气充满了不开心:“早知道明天再来江城了。”
沈烨敲击键盘的手没停,蹙眉回问:“你说谁?”
“顾栖冶,顾大美人啊,还能是谁,你别跟我说你上次,上上次见完,没有被他的容貌所惊艳,那病恹恹,弱柳扶风的样子,我一个直男看了都心动。”
沈烨敲击的动作慢了些许,眼前浮现顾栖冶在竹叶居快死的样子,不由问道:“他,得了什么病?治不好吗?”
“娘胎里带出来的,什么病连医生都说不清楚,只说是体弱,导致身体免疫力下降,比常人要差很多,具体我也没了解过,
不过他家的家庭医生貌似对此束手无策,只能保不死吧,要是他哪天死了,这世界怕是难找第二个像他一样的人了。”
听完宋书恒的描述,沈烨没有说话,继续闷头敲键盘。
这时,宋书恒才想起来问她:“你来"零野"干什么?别说是喝酒,我不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