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需要缓缓,才能恢复过来。”
“臭丫头,胡说八道!”
丁玉兰笑骂了几声,对谢玉东道:“小东,还是你去吧。”
谢玉东点了点头,站起身来,拿起一条烟撕开,揣进兜里两包,随后向外面走去。
丁玉兰在后面喊道:“外面冷,你多穿点吧。”
农村冬天没有暖气,冷的厉害,现在有零下十三度左右。
谢玉东穿着羽绒服,
他这身衣服在魔都还算正常,但是回到农村老家,就显得有点单薄了。
“没事儿,我不冷。”
谢玉东边说边向外面走去。
出门来到大街上,走到熟悉的小卖部,就看到了小卖部里正有一群人打麻将,烟气缭绕,声音沸腾。
“呦,东子回来了!”
小卖部里有一块空地,被老板娘开辟成了简陋的棋牌室,这里一天到晚都有人打牌。
其中几名谢玉东儿时发小正打的入迷,一抬头看到了谢玉东,顿时都站了起来。
谢玉东笑道:“今天刚回来,改天大家一块喝两杯。”
他掏出香烟开始散烟。
自己嘴里也叼着一根烟,跟大家聊了几句,这才买了几包盐,离开了小卖部。
谢玉东走后,几个发小继续打牌。
一人笑道:“玉东这两年没回家,没想到人竟然越来越年轻了,看着跟十八岁的时候竟然差不多。”
另一人笑道:“玉东可是咱们这一辈唯一的大学生,人家在魔都工作,天天坐办公室,风吹不着,雨淋不着,肯定显得年轻。”
“瞎说!坐办公室的就一定显得年轻嘛?
邻村的张富贵,也在魔都工作,现在胖的跟球似的。
前几天我见到他了,好家伙,又胖又老,刚三十岁,头都秃了,现在还没媳妇呢,一家人愁的跟什么似的。”
几个人聊了几句,其中一人拿起谢玉东给的香烟,笑道:“尝尝玉东给的烟。”
他点燃后,抽了两口,眼前一亮:“咦?这烟有点意思啊,一点都不呛,烟气滑滑的,还有点香。”
他拿起烟卷对着灯光看了看:“黄鹤楼?嚯,这烟可不便宜啊!”
“是吗?”
几个人都拿起香烟观看:“还真是黄鹤楼!玉东这是发财了啊,一百块一包的烟,随手都给拆了。”
网络时代,信息发达,黄鹤楼香烟的价格,一些老烟民都知道。
不过知道归知道,真正舍得买来抽的,毕竟是少数。
能抽的起华子的人都不多,更何况是黄鹤楼。
此时一名浑身酒气的男子凑了过来:“什么黄鹤楼?”
一人笑道:“张康,又喝酒了?我说,你跟人家文龙叔一直不对付,说人家玉东犯罪被关进监狱了,现在人家玉东回来了,抽烟抽的都是黄鹤楼。
你是不是很失望啊?”
张康脸色一变:“我可没说过玉东坐牢,我也是听别人说的!”
他跟谢玉东是同龄人,之前因为追的女孩喜欢上了谢玉东,所以就恨上了谢玉东。
张康没少造谢玉东的谣,以至于谢文龙想要在附近给谢玉东说个媒,都被张康屡次破坏。
现在听到谢玉东竟然回来了,张康脸色极为难看。
他是知道谢玉东的脾气的。
谢玉东一向是以牙还牙,以血还血,他造谣谢玉东坐牢,要是被谢玉东知道后,估计少不了一番报复。
“抽黄鹤楼了不起啊?”
张康哼了一声,从小卖部拿了一包红塔山,扭头向外走去。
走了几步,他停住了身子,想了想,向谢玉东家走去。
“谁打工回老家,不买几包好烟?”
张康对谢玉东一直看不惯,此时听到谢玉东回家,就想去看看这家伙现在到底混成了啥样。
“两三年都不敢回家,能混成啥样?”
张康对谢玉东不屑一顾:“混得好的人,谁不回老家显摆?”
他走到村西头,来到谢玉东家门口。
然后就看到了停在门口的劳斯莱斯库里南。
“这车子有点眼熟啊。”
张康靠近库里南,看着车头上矗立的欢愉女神金像,吃惊的张大了嘴吧:“劳斯莱斯小金人?这小子为了回家装逼,还真下本钱啊!也不知道租一天多少钱?”
他四下扫视了几眼,伸手向小金人摸去。
“咔嚓!”
车上的小金人一下子被他掰断,顿时激活了车子的防盗系统,小金人的伸缩系统也被激活,猛然向下缩了回去。
车子的警报声随之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