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前的女子面若桃花，身上穿着粉蓝色的纱衣，玲珑的身材若隐若现。她的额头上还点缀着江城女子眼下最流行的图案。
傻子都能看出李雪如今天的精心打扮是为了引起他的注意。
李雪如款款走到段钰的床边，她把大腿上的裙子往上一拉，露出纤纤玉足。
“李姑娘这是何意？”段钰的目光毫不忌讳。
他之前与顾雨菲同一屋檐下，有时候她毫不顾忌他的存在，随便穿件纱衣晃来晃去。
那时候，他不把她当成一个女子。
现在想来，顾雨菲比李雪如真是诱人得多。
“慕公子，你怎么把行李都收拾好了？难道你要离开吗？如果你要离开，能不能带上我？”李雪如眼尖地注意到段钰身旁的行囊。
“好啊，可以带上你。但是我有个条件，你需要无条件服从我的命令。”段钰笑笑。
昏黄的烛光下，段钰眼角的朱砂痣红得发艳，要是他是女子，这副容颜得祸害多少人？
李雪如有点看呆了：“慕公子此话当真？真的会带我一起离开吗？”
“只要你答应我的条件，我肯定带你离开。”
李雪如以为自己听错了，慕公子这么容易搞定吗？早知道她就不必费这么多心思，直接跟他提就好了：“慕公子，请您说说是什么样的条件？”
“第一，在本公子面前自称奴婢。第二，完全服从本公子的命令。”说完这些，段钰饶有兴趣地看着她。
自称奴婢是什么意思？
李雪如有点难以置信：“奴婢？”
“是的，如果你跟着我，你只能做我的奴婢。你愿意吗？”段钰的语气轻佻。
“慕公子肯定是在开玩笑。”李雪如脸上的笑容挂不住了。
“我没有开玩笑，而且你得随时为我卖命。”说着，段钰把剑架在李雪如的脖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