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才我们行动的时候弄湿了衣服，她正在里面更换。”
说到更换这两个字，段浚桓的脸就有点红了。
顾云飞觉得太子的反应有点奇怪。
但想到他年纪尚小，接触的女子少，有点害羞也是正常的。
“那太子殿下我们先行一步。”
顾云飞和张艺明往前走。
挚友在昨天被满门抄斩，张艺明的心情并不好。
但迫于父亲的压力，他今天还得继续参加太后的生辰宴。
如果他因为挚友的事不参加，就等于公然反抗太后，坐实了他也有谋反之心，到时候全家都会被牵连。
“顾将军，你问我对昨天谢大人的事有什么看法？这个我不好回答。如果你想试探我对朝廷的忠诚之心，那我告诉你，我们家历代都是忠臣。”张艺明没想到顾云飞会直接问他。
难道是皇上派他过来？
“谢大人的死，是国家的遗憾。明明拥有这样的有志之士，却没有让他的能力得到发挥。”顾云飞的话打消了张艺明的顾虑。
两人对视。
“顾将军的意思是？”
“我的意思已经够明显了，我倒想听听张大人的。”
张艺明深深吸了一口气。
“张某听明白了，家中新置了一套茶具，改日想请顾大人到家好好品尝。”张艺明作揖。
顾云飞连忙看向四周。
“这里耳目众多，张大人莫要行礼，一切从头再议。”
“是，顾将军。还有一事……”张艺明欲言又止。
“张大人请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