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这是怎么了提莫?”
咪呜提莫疑惑问道。
格里芬耸耸肩:“情绪糖之所以叫未定情绪糖,就是因为这里面蕴含的情绪是不确定的,可能是喜悦,可能是悲伤。好在,不管是正向的还是逆向的,都是很纯粹的情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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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于莎曼莎莱到底是怎样的情绪?格里芬略略感知了一下,撇了撇嘴,心里思索着要不以后在吃糖前预言一下?
伊丽莎白戳了戳莎曼莎莱的胳膊,莎曼莎莱没理睬,似乎是沉浸在了酸涩的悲伤之中。
“恐怖。”伊丽莎白看了看手里的糖袋,还是没舍得放到一边,但也没现在吃,万一她要是也这么哭怎么办,还是等没人的时候再吃吧。
时间悠悠转过,半小时后,格里芬给了众人一个眼色,于是,以奥古兹为首,他们......打起了牌。
这种纸牌是奥古兹带来的,名字叫斗国王,规则很简单,至少几人很快就上手了。
一开始主要是奥古兹、伊丽莎白、哈纳德在打,格里芬矜持的在旁边看着,咪呜提莫在每个人头顶窜来窜去,唉声叹气的嘀咕着,说什么我上一定能赢、应该听我的打这个......之类的话。
唯有莎曼莎莱还在一旁顾影自怜。
牌局有输有赢,奥古兹赢得比较多,亚历山大双生子作为同盟却总是痛击友军,差点没打起来。不一会儿,几局下来,蠢蠢欲动的格里芬上场。
这下,格里芬包揽了赢家。
一来是运气好,格里芬总是能摸到好牌,二来是计算能力强,记牌这事儿还是很重要的,再来,偶尔,万能的预感也帮了点小忙,格里芬能隐约感觉到三人要打什么牌。
这牌打的,奥古兹都差点没崩住笑容,用幽幽的目光,看着格里芬难的露出来的、小孩子气的笑容。
亚历山大双生子也是直拍桌,作为同盟时拍桌是喜悦,作为对手,就是哀怨了。
场面很是热烈,嗯,莎曼莎莱除外。
——总之,大主祭扫到这儿的时候,完全没看出什么不对劲。
拂晓之内,审恶之目中,点点恶意扩散在四面八方,那是城内之人对拂晓的恶意。
大主祭细细分辨,但那些都是很笼统的对拂晓的恶意,有部分恶意细分到了城内重要人物,也与绿意之钥没有一点关系。
不过,大主祭也记下来那些恶意之人的坐标,准备之后处理一下,倒不一定是杀了他们,毕竟那些人大多只是个小卒,比起杀了,反利用更有益。
扫到格里芬这边时,他没有发觉到恶意,连对拂晓的恶意都没有,对方几人似乎是全身心的沉浸在了牌局之上。他也看到了弗莱肯家族的那个小姑娘,哭的稀里哗啦的,这不重要。
大主祭悄悄的来,也悄悄的走。
格里芬打下一张小王,手指微微动了一下,略抬头看了一眼,又转了回来,对奥古兹点了点头。
奥古兹笑了笑,然后毫不留情的打了一张大王。
圣女节这几天都是个好天气,热闹的拂晓内不引人注意的多了不少值守之人,用的借口是为了维持秩序,防止长湖白塔之上的冲突再次发生。
这没有影响拂晓之内的节日氛围。
各大商家拿出了自家压箱底的好东西,拍卖会举办了一场又一场,每晚都有居民自发的举办歌舞晚宴,载歌载舞,歌唱声不绝于耳。
但世间无不散之宴席。
几天后,热闹冷却,绝大多数的人都在这一天结束日离开了。
格里芬站在阳台上,看到商队们拉着大大小小的货物心满意足的离开,旅客们脸上涂着纪念的油彩、手上戴着黄金饰品、耳朵后插着羽毛,也和乐融融的走出了城门。
格里芬定定看着。
这时,一位金发的英俊少年推开了阳台的门,他的目光也放在了城门处:“是时候了......我让人伪装了出城记录,只要那位大主祭和弗莱肯家族的法师不再扫描,就没问题。”
问题是,他们还会再对全城进行扫描吗?
“会。”
格里芬毫不犹豫的回答,随后他又说:“但不是现在。”
他目光空茫的看了一眼天空:“在晚六点之前,我们必须进入到遗迹。不然......”
不然,同样的与自曝无异。
毕竟,记录上出了城的人还留在城内,很可疑。而不去伪装记录,后面扫描一看,本该在城里的人,又到处找不着,更可疑。
格里芬相信,他们这一行人是大主祭观察的重点,毕竟,那么多超凡者在自家溜达,是个人都会关注一点。
那么,要抓紧时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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