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哥哥,晋琮哥哥啊!”她站起身实在是憋不住了开始推他,用力推着他走出去,关上门。
要疯了真的是!
梁晋琮呆呆的被推到了门口。
耳边还回响着女人一声声哥哥。
唇不由得勾着。
划开一道弧度。
等到孟莺从洗手间出来之后,梁晋琮直接从身后抱住她半扔到了沙发上,用实际行动告诉她,这一声哥哥,快把他魂都喊得要融化掉了。
什么都不想理会,眼里只有她。
“再喊我一声,嘤嘤,再喊一声。”
“梁先生。”她好累啊。
“不对。”
“嗯梁晋琮啊”腰酸死了,孟莺双手举起,抓住了男人的头发。
“不是这个。”
“那是什么啊。”孟莺想了想,“晋琮。”
接着她身形摇晃着不稳,一只手紧紧的抓住了沙发上的毛毯,攥在手里。
“哥哥,哥哥。”甜软的声音跟奶糖一样,落在梁晋琮的耳朵里。
他动作一顿。
双手手臂崩住,青筋虬扎。
就连被汗水打湿的额角,也绷着。
“嗯,再喊一声,好吗?”
“哥哥,晋琮哥哥。”孟莺双手圈住他的脖颈,“晋琮哥哥,你别太用力了呀。”
“好。”他真的开始很温柔,温柔到对孟莺来说,有点折磨的温柔。
这样的事情太温柔,就是一种慢性迟钝的折磨。
折磨到一定的程度之后,细节堆砌到某一点,就开始轰然爆发着。
像是洪水开闸一样。
他闷笑着。
孟莺看着他眼角的笑容,指尖攀上男人的眼尾,30岁的成熟男性,矜贵优雅不凡,男人30正是最英姿勃发的那一年,无法用语言形容的英俊,她有时候觉得梁晋琮也很幼稚。
在这样的事情上,很幼稚。
幼稚道,她需要哄哄他。
孟莺缓缓的抬起酸涩的脖颈,唇舌贴在男人的耳廓,轻轻的印刻下一声,“哥哥。”
她的手指柔软的戳着他胸膛,“我都喊你哥哥了,你要喊我什么。”
他一怔。
继而低头,手指拨开她额头紧贴的发丝,指尖刮了一下她秀挺的鼻梁,身形把她笼罩,这一刻,他从未觉得如此满足,更希望时间可以停留在这一秒上。
他甘愿一辈子就停在这里。
低头,拥有着德国血统而过分英挺深阔的鼻梁抵着她的鼻尖,双眸如此对视,深邃如同漩涡一样包裹着她的同时,低低落下一声沙哑,“夫人。”
昨晚上的两条礼裙,孟莺归还的时候被告知,已经被梁晋琮买了下来,让她收藏。
彼时,梁晋琮已经坐上了飞往香港的飞机。
孟莺拎着两个黑色成衣纺织袋走出闻雅办公室的时候,头顶上空传来一道声音,飞机划过,她仰起头,看着飞机渐渐行远。
孟莺回了一趟蝴蝶公寓,把东西放下之后联系了物业管理,延长了租期。
她准备看看房子,买一处,一直住在这里也不是办法。
上午10点50,打车来到了绿茵湖。
董之澜跟孟鸳都在家。
昨天晚上的电影节,其实孟鸳也在。
内场,她见到了孟鸳。
不过两人也没有打招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