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莺趴在他肩头,眼尾泛红的‘嗯’了一声。
羞赧的已经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她忽然急促呼吸着。
小口小口的喘息。
额头一层细密的汗水。
正在这个时候,外面传来敲门上。
孟莺急忙站起身,整理着自己已经散落的浴袍,目光落在男人的西裤上,她的脸越发的红了,几乎要红到滴血,“对不起...对不起梁先生。”
她连忙从茶几上的纸巾盒内抽出纸巾,半蹲着帮他擦拭西裤上的水渍。
梁晋琮撤下领带擦了擦手指就随意的把领带丢到一边,轻易的捏住了孟莺的手腕,掌心完整的贴合在她的腕骨上,温热而干燥。
声音浓郁暗哑,没有任何的责怪,反而要有兴致的询问,“怎么办,孟小姐,我还有四十分钟开会。”
孟莺头皮一麻,想往卧室走,但是手腕被他握着寸步难行,“我去帮你准备衣服。”
他没松手。
目光看她,落在几乎要散落下的浴袍上,灼热的温度仿佛要随着空气把她融化。
外面,白秘书敲门之后,就把备用衣服放在门外离开。
看到有侍应生推着餐车过来,也示意将餐车放在门外。
白秘书还没离开两步,手机就传来梁晋琮的消息提醒。
“跟陈副总说一声,让他代替我主持下午的会议。”
“是。”
“另外,帮我准备消肿的药膏送来。”
白秘书,“...是。”
白珂踩着高跟鞋快步行走在柔软的地毯上,她捂着胸口,她就说,梁先生看孟莺那目光跟鹰隼盯着绿草地上奔跑的兔子一样...
不过这种八卦消息,她却无人敢分享。
真的是可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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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指修长温热,而膏药温凉,摩擦过细嫩的肌肤。
孟莺的手指紧紧的想要抓住什么,指尖抓住的只有沙发的皮,她的呼吸,有些紧绷的局促。
身体一直在颤抖。
对于孟莺来说,像是受刑一样,在受某种刑法似的,她的声音都带着一丝哭腔,“梁...梁先生我自己来吧。”
“你自己,能看得到?”
眼角沁出泪花,纤长浓密的睫毛打湿了。
终于,熬过了这种酷刑。
梁晋琮擦着手指,目光落在女人白皙的脚踝上。
他的眼眸再次的暗了一下。
看着脚踝上这只蝴蝶纹身。
“什么时候纹的。”他明知道,但是还是问了。
“高中的时候。”
梁晋琮将药膏放回医药箱,从里面又拿出药棉,挑开了那件宽松的睡袍,看着女人锁骨上红肿的咬痕,他皱了眉,“抱歉。”
刺痛的感觉传来。
孟莺蹙着眉。
沉默了两秒钟之后,伤口的破损处仿佛适应了药棉的接触,适应了刺痛感,她说,“我奶奶以前说过,吃小亏是福气。”
她从小就在村里长大。
爷爷走得早,奶奶陈婉贞带着她。
爸爸一年回来几次,但是母亲,她一年只能见一次。
而且,都在视频通话中。
她从小其实性格有些顽皮,跟村里其他的小孩有争执的时候,会直接动手,被奶奶发现就被教训了一顿。
什么吃小亏是福气。
大亏不能忍,小亏忍一忍。
梁晋琮抬手把她落在胸前的碎发抚到耳后,目光落在她锁骨处的齿痕,他昨晚上并没有用力,但是她的肌肤实在是太嫩了,再加上原本被烫了一下,破损微微渗血,“所以,我让你吃亏了?那我...应该弥补孟小姐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