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多?久酥感叹,在现代有地暖,盖一床都嫌热,盖这么多,晚上怕是会喘不过气,不行,得想个办法,度过寒冬。
紫檀停下马车,手冻得通红。
江璟帮忙稳住马匹,紫檀道了声谢,掀开车帘,扶着小姐下了马车,他问:“阿酥,我去铺子和火锅店,都没找到你。”
天已经完全黑了,星星也不看到几颗。
久酥说:“我去田府了。”
江璟眼眸微深,似有心事涌上心头,牵着她的手,朝府里走去,轻声问:“是与田府有什么生意往来吗?”
“秀莹姐的前夫是田祖,他与其他女人生的孩子今天满百天,让我去壮胆。”久酥道。
夜色寂寥,她明显听到男人微微松了口气,她捏了捏他的手指,挑眉。
“你认识?”
江璟笑着,却说着酸痛的过往,“刚来宿明县并不熟悉,只想着,别去人多的地方,就找到了田府,在那里被打过,也被辱骂过。”
久酥心情一沉。
很难想象,田家那群人是如何欺负阿璟的。
“早知道,让他们多跪一会儿了!”
江璟牵着她的同侧手,像是将其圈在了怀里,手揉了揉她的发丝,口吻像是在哄诱,“重山已过,轻舟轻,咱不气了。”
久酥握住他的手,拍拍他的手背。
“谁欺负你,你列个黑名单,你讨厌的,我也讨厌。”
“那我谁也不讨厌了。”江璟捧着她的脸,揉了揉,院中风呼呼吹着,他与她紧紧贴着,动情之处,他轻吻了一下女子洁白的额头。
久酥不解:“为什么?”
江璟语气不辨情绪,可目光极为认真,灼得女子眼睛滚烫,他道:“厌恶的情绪会在心底里生根发芽,长出溃烂的果实,你会不开心,所以我不愿。”
最终,在女子的‘威逼利诱’下。
男子缓缓说出了一个人名。
“昌王。”
“巧了,我也是。”久酥笑意,她走到院子里,回头道,“既然讨厌的人一样,那么,江公子一起努力吧?”
翌日。
陈兆做的烂事,全都抖了出来,有人站陈兆,说那是保家卫国的大将军,伤了个女人而已,有什么大不了的?
这话,被白镇安听到了。
当即就下了马车,拉开身上的上衣,露出满是伤痕的肩膀和胸膛,看到周围人的目光从惊讶到敬重。
他开口道:“我白镇安镇守边关半辈子,如今女儿却被人欺负,难道不能要个公平吗?”
无论什么地方的人。
只要白镇安的名字一出来,那绝对是所有人都会支持的对象。
百姓一看,立马转了风向。
“能!将军,您战功赫赫,辛辛苦苦,好好养的女儿,怎么能被糟蹋了,草民想求证一件事。”
白镇安整理好衣裳,“你说。”
那人问:“这些日子一直传出,陈将军右手筋脉已断,是真的吗?还说将军之位也是白小姐所给。”
“他的右手确实废了。”他点头,解答了困惑他们的疑团,随后,白镇安叹息道,“陈兆本是猎户,身上是有点本事的,但不足以成为将军,其中道理,无需明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