久酥不在意地摆摆手,说:“你叫我妹妹,我也认你这个姐姐,我欣赏你独立的人格,再说了,好不容易当个官,让你欺负一下渣男怎么了?”
秀莹感动得眼眶红了。
她保证道:“就这一次,以后再也不会了。不过,他如果要见你怎么办?”
久酥早已想到这事,她附耳小声说了几句。
秀莹轻哼一声:“田祖要敢来,我一定好好折磨折磨他。”
马车停下。
“小姐到了。”紫檀顿了顿,又补充一句,“门口有个男人。”
掀开车帘,果然看到熊彻坐在门口,他身子瘦弱,冻得脸色苍白,秀莹与妹妹告了别,望着马车走远,一回头,看到熊彻就站在他身后。
她吓了一跳。
“鬼啊,一点儿声音都不出。”
熊彻一声不吭,紧紧抱着她,许久,他才哽咽开口道:“我倒想变成鬼,天天跟在你身边。”
他浑身冷透了。
怕女人冻感冒了,才恋恋不舍得松开。
秀莹搓了搓胳膊,起了一身鸡皮疙瘩,“别说鬼话…呸呸呸,什么鬼话,赶紧锁门了,你还真在外面,也不怕冻死。”
熊彻露出微笑,跟在她的身后。
“不冷,看到你,我身上格外火热。”
“快闭嘴,让邻居听见了笑话。”秀莹脸一红,这死男人,越来越不正经了,他不是还要去科举吗?在家天天看什么书。
小人书?
熊彻更兴奋了,他想赶紧关上门,去跟莹莹好好亲热,“他们那是嫉妒你拥有年轻男人的肉体…”
突然,门口出现了一个人。
田祖推开门,走进来,目光冷冷地在两人身上移来移去,他握拳,愤怒道:“秀莹,你真是自甘堕落,跟这种男人混在一起?”
曾经熊彻早就偷偷见过田祖了。
他很想知道,让莹莹哭的男人长什么样,没想到就长这个熊样,哦,不,说田祖是熊样,侮辱了他的姓。
“莹莹,他好凶啊。”
“你别娘唧唧的。”田祖气得不行,伸手推在熊彻的肩膀上,见他直接抱住秀莹,直接傻眼了,“我都没用力!”
靠!这个贱人!气死他了!
熊彻低着头,退到后面,扶着胳膊,弱弱道:“你长得这么胖,力气好大的,不像我,身形消瘦,一推就倒,是吧?莹莹。”
秀莹抿嘴想笑,第一次的时候,确实一推就倒。
咳咳,现在不是想这些的时候。
“别闹了。”她声音冷冷道,“有事吗?大晚上私闯民宅。”
田祖震惊地质问:“你维护他?秀莹,你还记得你当时多么爱我吗?我休你那天晚上,你哭得撕心裂肺…啊!”
猝不及挨了一拳,他摸着鼻子,流了血。
熊彻一改柔弱,发怒道:“你还有脸提这件事?拿莹莹的伤心事当刀子,田祖,你可真行。”
田祖面露愧色,但他是田家的独子。
二十年的溺爱,人生中就没有‘后悔’和‘认错’四个字,他铁青着脸,傲气道:“秀莹,我有事跟你商量,让闲杂人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