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箭!竟然在武铁县行凶,久大人放心,下官一定保你安全,让你安心制成细盐。”
“我一定在皇上面前提起刘大人。”久酥恭维道。
利箭射穿府门,越过院墙,让篓明带来的人死伤过半,他们冒着疼痛硬生生攻进来,刘方凯手底下的人也不是吃素的。
十名暗卫也加入了战斗。
篓明吼道:“狗东西,你敢背叛昌王?”
刘方凯只听到了‘狗东西’。
他冲到院子里,啐了一口,“王八蛋,敢当着本官的面杀人,你想死就直说!老东西,来人,把他的雨伞射歪,变成落汤鸡!”
久酥架起弓弩,瞄准篓明的腿。
嗖,利箭扎中男人,看着他在原地蹦起,又摔倒,再接着,昌王的人就撤了,财神爷给的东西可真好用。
“多谢张大人了。”
他们移步屋里,刘方凯吩咐手下人做好那群人反击的准备,随后,给久酥添了一杯茶问:“我怎么觉得那群人很熟悉呢?”
三人低头,掩盖不住笑意。
江今游轻咳一声,起身作揖:“实不相瞒,我奉皇上之命,彻查武铁县出现铁矿一事,被昌王一党察觉,便派人来围堵,幸好有大人相救。”
咣咣咣。
只见,刘方凯手里的茶杯不停地抖动,“你你你你、你说被谁察觉?”
江今游重复。
“昌王。”
刘方凯头晕目眩,带着木椅倒在地上,手里的水泼在脸上时,回过神,“我的天,我的天,我的天啊!”
久酥眼底闪过狡黠,她好奇地问。
“刘大人,你的天怎么了?”
刘方凯撕心裂肺地痛哭:“天塌了啊!!!”
江璟脚伸入椅背,轻轻踢起,连人带椅子都正了,围着刘方凯转了一圈,最终,手啪的一下拍在椅背上。
“刘大人为何天塌了?因为你是昌王的人,可如今,你帮我们逃脱了昌王的掌控,得罪了他,你怕了,你不知道该怎么办了,对吗?”
“对…”刘方凯忙摇头,“不、不对。”
江璟暗自点头:“哦,猜错了,看来刘大人并不是昌王的人。”
刘方凯紧张地吞咽口水。
他声音颤抖道:“对对对。”
久酥问:“那刘大人为什么不笑,你是有什么心事吗?”
“呵呵。”刘方凯挤出一抹微笑,可笑着笑着就哭了,“呜呜呜,笑他奶奶个腿,我可算闯了大祸了,你竟然是江今游?来调查昌王,我还帮了你,我、我可是冤死了。”
他扇了自己一巴掌,抱头痛哭。
昌王要是知道了这件事,那他可就完了。
江今游拍了拍他的肩膀,“老弟啊,实在抱歉,要不然我送你去跟昌王解释解释?解释通了,就没事了。”
刘方凯委屈着个脸,挂满了眼泪。
“啥叫没事了!事是没了,我人也没了!”他激动道。
江璟手指敲击着桌子,道:“我倒是有一计,就是不知道刘大人敢不敢呢?”
刘方凯连忙问:“只要能让我,还有我的家人活着,有什么不敢干的?你快说,昌王快来了!到时候,我们都得死!”
江璟道:“此计名为金蝉脱壳之法,绝地翻盘之法子。”
金蝉脱壳,绝地翻盘?
他默默念这两句话,听起来寓意都是挺好的。
“你快细说!”
“彻底背叛昌王!向皇上表明忠心,趁着他们还没走远,我们连夜上山,把昌王的老巢端了!”江璟眸光微眯,语气坚定道。
刘方凯滑跪在地上,吓得六神无主,“端、端了昌王的老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