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江璟回忆道,“你的伤,很像是最近神秘凶手导致。”
贾醇震惊地指着自己,“我?我确实是男人,但我又不是什么花心的男人,不都说死的都是背叛妻子的禽兽混蛋吗?哦,不,昨天死的那个,好像对家人挺好的,难道他开始随便杀人了?这挨千刀的凶手,让老子抓住,非要把他碎尸万段!”
久酥看着幸存者,陷入了沉思。
“或许在凶手的印象里,你是一个在外面喝花酒,留妻子独守空房的渣男。”
“他怎么能这么想呢?我喝酒是为了谈生意。”贾醇冤枉得很,他生气道,“我辛辛苦苦赚钱养家糊口,到他那里竟然成了渣男?真是太可恶了!”
天微微亮起。
江璟道:“贾老爷,能否一起去趟官府,面见杨大人?”
“杨大人?就是那个从盛京来的神探吗?”贾醇欣喜点头,“好啊好啊,我们现在就去,不行,我得回去跟我夫人说一声,她有身孕,昨晚我一晚上没回家,她肯定担心死了。”
两人跟着贾醇来到贾府。
很快,贾醇就交代完出来了,他揉着红红的眼眶,仿佛哭过了,不好意思道:“她吓到了,动了胎气,我们成婚三年了,这是第一个孩子。”
“一定会平安的。”久酥祝福道,幸福的家庭一定要长长久久。
衙门,杨煦看着到齐的官员,却唯独少了两个重要的人,他派人去寻找,随后,他看着王道智皱眉问:“王大人,你头发怎么了?”
王道智本来低着头,听到大人叫他,只能抬起头。
知府看到他头上缺了一大块,直接笑了。
“噗—”
“回杨大人,昨日,下官的屋子起火了。”王道智跪着,双手趴在地上,他的声音里充满了委屈和愤怒,“下官和贱内,差点出不来,烧死在屋里。”
杨煦声音威严道。
“昨夜几乎下了一整夜的雨,到今天早上才放晴,怎么会起火,还专挑你的屋子,可查清了,到底怎么回事?竟然在本官的眼皮子底下,杀朝廷命官!”
王道智缩了缩身子,“下官不敢说。”
“说!说出来,本官给你做主。”杨煦确实生气了,大案在前,竟然有人伤官员,这是在挑衅他们的威严。
王道智想起昨天的板子,语气微微颤抖道。
“下官最近,没有得罪任何人,除了昨天…”
“王大人,话可不能乱说,江公子和久姑娘可是杨大人请来的贵客,他们怎么会放火烧你屋子呢?”知府不动声色道。
王道智低着头,“是,可能是下官多想了,屋子估计是自己烧起来的吧。”
门外,传来脚步声。
久酥大步走来,声音冷冽道:“火,是我们放的,但什么原因,王道智,你不知道吗?”
王道智心虚地低下头,他忙道。
“大人,您听见了吗?他们已经承认放火了,下官得罪了他们,死就死了,可贱内也是命啊,他们怎么能放火呢?”
“你老婆的命是命,别人的命不是命?”久酥冷笑一声,“如若不是你先买凶杀人,我们岂会火烧你屋?”
王道智激动道:“你放屁!我什么时候买凶杀人了……”
久酥拿出录音笔,放出昨晚他说的话,一遍、两遍、三遍,这时,大家才回过神,“昨晚,客栈都看到了,你敢当面对峙吗?王道智,你买凶杀人,耽误正事,现在还要乱泼脏水,简直令人作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