久酥轻叹一口气。
“我认真的,我们没有感情,你回来前,我已经申请和离了,现在,只需要你同意就可以了。”
听此,陈兆放下手。
心中一痛。
“我知道大哥大嫂欺辱你,你才不想留在这里,落雪救过我的命,我答应你,你永远比她重要。”
久酥思忖,“如果你真的觉得我比她重要,就会在娶她时,给我写一封信。”
那时候,原主还没死。
陈兆眼神闪躲,轻咳一声解释。
“漠北离这儿太远了,写信太慢,将士们需要一个信念,为了老将军和他们,我只能娶……”
“我不在乎了。”久酥靠在窗前,垂头道,“这段婚姻名存实亡,时过境迁,物是人非,彼此放过,陈将军觉得如何?”
陈兆握起拳头,他想过很多可能,久酥会大闹。
如今,不急不躁,还要提和离。
他坚定道:“我不会和离的,今晚我在这儿睡,弥补当年的洞房花烛。”
男人开始脱衣裳。
久酥淡淡道:“陈兆,你就不怕白落雪会伤心难过吗?”
“你是我的妻子。”陈兆闷声,想到那娇弱的女子,心底泛起异样,漠北孤独的日子里,都是落雪陪伴,“我们亲密,是应该的。”
久酥浑身抗拒,她走到门口。
如果男人有出格的动作,就跑。
“我并不觉得是应该的,我们没有感情,我不会让你碰的,你有别的女人了,我会觉得你脏。”
陈兆猛地抬头,果然,看到女人的眼底满是冷漠和嫌弃。
他拿起外套仓皇而逃,走到院子里,回头看向久酥,见她松了口气的样子,顿时心中酸涩,这明明是他的妻子,成婚前夕,那害羞的样子,还刻在他的脑海中。
“哎!”
吱呀——
白落雪坐起,看到来人,眼睛瞬间红了起来,她赤着脚飞跑着抱住男人。
“夫君,我是在做梦吗?”
“傻姑娘,地上凉,我不是让你睡觉,不用等我吗?”陈兆心里软得一塌糊涂,比起冷漠的久酥,这儿更像是一个家,“落雪,委屈你了。”
白落雪摇头,害羞地被抱在床榻上。
“夫君,姐姐……”
陈兆打断道:“别替她了,我们睡觉吧。”
怀中,女人的软香萦绕着心头,面对着白落雪不停地撩拨,陈兆逐渐心中的烦躁,他压住女人,眼睛里窜出危险的火光,白落雪主动地勾住他的脖子。
……
久酥听着隔壁屋,此起彼伏暧昧的声音,耳根一红。
“还是我太保守了。”
吕氏坐起身,虽然离得远,但耳力极好,她满意地笑了笑,“兆儿还是听我话的。”
翌日。
她起了个大早,刚开门,就撞见陈兆和白落雪一起出来,女人娇羞的样子,一看就知道昨晚发生了什么,吕氏问:“兆儿,你昨晚没睡在酥儿屋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