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习的时间,过去的很快,
久酥都教累了,几个‘学生’都还没学累呢,她抽空离开柜台,看着江念吟和钱俊杰努力在做题,无奈摇摇头,真是学无止境啊。
她走到江璟旁边,询问了一下伤势,随后问。
“看江公子的样子,是学会了?”
“嗯。”江璟点头,转身去帮忙搬酒了。
忙完,久酥站在马车边,道:“钱公子可要好好把江伯母送回去。”
“好咧,师父!”
钱俊杰驾着马车,驶离铺子,他已经彻底佩服久酥了,不用比试,按照打赌,他永远都听久酥的,现在的任务是送江家人回家!不对,江璟不回去吗?
算了,不管那冷漠的男人了。
回去给爹显摆去!
走在长街里,地上的石砖凹凸,雨滴顺着屋檐落下,久酥挺喜欢这种景色,她侧头,问:“江璟,你有事跟我说?”
江璟止步,望着她踩着雨水,像是个没长大的小孩。
“你与陈兆和离后,不用怕流言蜚语,我也不会成为你的流言蜚语,一个流犯没什么好值得托付的,我想看着你幸福、快乐和高兴。”
闻言,久酥愣怔,随之她含笑道:“人生定义太广泛,如何才幸福高兴,目前为止,我挺喜欢你,但不代表,我一定要跟你成婚,这一过程,我通常称为‘恋爱’,两人是在相处后,才能确定,你说对吗?”
这样的言辞,江璟从未听说过。
江璟默然片刻,却不得不承认,话里很有道理,她不怕吃亏,也不怕世俗的异样。
“但,我很纠结,很犹豫,我是流犯,若是有开始,也有结果,你嫁给我,会被人瞧不起。”
古代和现代观念的碰撞。
久酥显得更加坚决,“我不是恋爱脑,你要是没优点,我是不会喜欢你的,别人瞧不起你,或许是那人更有本事,但我们也不要妄自菲薄,我相信你,一定不会拘泥于此。”
阴云下,女子脸部的轮廓更加清晰。
江璟深吸一口气,嗓音沙哑道:“好,久好友,多谢。”
从此,他不再困惑和迷茫,那股爱意蔓延出的自卑,也终究被爱意平息。
两人相视一笑。
他们彼此在心中有一个约定,那就是等和离后,等名正言顺,对久酥来说,她跟陈兆又不爱,再找个男人也行,但不负责任,也不道德,玩是不计后果,喜欢就是要名正言顺。
对江璟有好感。
从做好朋友开始。
回府后,久酥酿制好酱油和醋才回去休息,夜已深,她闭眼休息,却被做的梦吓醒了,她捂着脸,又红又烫,她梦到江璟脱了衣裳,咳咳……“一定是假象!”
——
这几天一直是银两,铜叶子也没有了,久酥不敢买多。
齐掌柜倒是来了几趟,专门道歉,但久酥都不理会,毕竟原不原谅的,都已经没关系了。
雨下了一天,久酥带江璟来到小屋。
“伤口痊愈,你再来吧。”
江璟脱下,忽的,他浑身一颤,直勾勾盯着女子乱动的手,异样涌上心头,他猛地握住她纤细的手腕,轻轻凑近,“带伤,我也可以来。”
久酥抽出手,往后仰去,却忘记,是坐在床边缘,失重地朝后面仰去。
“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