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慕辞换了手支头,眼眸微冷,皮笑肉不笑的说,“哦,小情人,他是这么和你们说的?”
习戈粗神经的没察觉到贺慕辞不同,傻愣愣的说,“是啊。”
贺慕辞倾身拿过手机,打通了席昭冬电话,仍在桌子上,“席昭冬,习戈告诉我说,你跟他们讲,我找了一个小情人。”
手机里面传来席昭冬怒吼,“放屁,我只说您铁树开花,我什么时候说过那是小情人了,您可别听那只会用蛮力动手,脑袋未开发的一面之词。”
习戈一听这就不乐意,那点子愧疚散了个干净,“嗨,姓席的,你说谁头脑简单,四肢发达呢。”
席昭冬怼他,“姓习的自己说的。”
“槽,老子跟你一个音真倒了八辈子血霉,明儿个老子就去改姓。”
“你去你去,不去你以后见面叫我爸爸,你个狗儿子。”
“嘿,席昭冬,你别让老子逮着你,见到你我非把你那细胳膊细腿掰折咯。”
“在你见到我之前,我先把你资料删了,喝西北风去吧你,狗儿子。”
“一个当着我面威胁同事,一个当着我面滥用职权,要不然我给你俩组织一场比赛?谁输了,谁钱归我,并对对方承认是狗儿子。”
贺慕辞强势插入,两人顿谁都不敢再吱声,怕贺三爷玩真的,并且他们深知以三爷的性子,真会让输了的那个当狗,还会友情赞助狗链子。
“两个人这个季度奖金没了”,说完这句话,贺慕辞挂了电话,起身离开。
那边席昭冬看文件看的咬牙切齿,恨不得喝习戈血,嚼习戈肉,就因为这小子一句话,他那么大奖金没了!没了!!!
贺慕辞来到表面上层,若说地下是流血铺地,哀嚎不断地地狱,那么上面则是鸟语花香,阳光为被的人间。
来到书房门口,贺慕辞径直推门而入,艾诺闻声抬头,蓝色眼眸没有丝毫的波动,宛如平静的海水,好像任何事都无法激起他的波澜。
“三爷。”
贺慕辞走到沙发这边,径直坐下,一派闲适“我要的东西呢?”
艾诺从保险柜里面掏出两个四四方方的银色大箱子,将其中一个摆放在茶几上,密码指纹齐上阵才打开这口大箱子。
银箱一开的瞬间,猩红的火焰冲入眼中,宛若凝固的新鲜血液盛放在黑色天鹅绒布中,红光璀璨,折射红色光芒于黑夜之中,更显三分危险,即便是白昼也无法将它的光辉掩盖,艳丽高贵,叫人一见难忘。
饶是贺慕辞见过那么多的极品,也不免被惊艳了一瞬,入手冰凉,逐渐染上了他的温度,折射的红光落在他的手腕上,好似剥开了皮肉,露出内里流动的血液。
把玩了一番之后,贺慕辞将鸽血红放回箱子里,“另一个也给我看看。”
艾诺合上鸽血红的箱子,确保关上之后,又提起另一个箱子放在茶几上,妖冶的紫色,浓酽重彩,质地细腻,好似银河中心星云形成的梦幻世界,深邃神秘,让人不禁萌生无限好奇心,想方设法窥探其中的秘密。
有了鸽血红的珠玉在前,贺慕辞对于这块皇家紫倒是没有很大的惊艳,只是看了两眼,就让艾诺收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