祈南言看着旁边小动作不断,或是时不时换姿势的贺慕辞,心中发笑,简直就是给自己找罪受。
祈南言在观察人的同时,贺慕辞也时不时余光瞟过他,见他始终都维持着原样,在心里赞叹一句,腰力真不错。
演讲的人宛若萝卜蹲一般,你说完,我站起来接着说,红棕桌面上三两个小光斑,细小的灰尘在里面跳跃,随着时间流逝,小光斑跟个性格呆板小孩一样,排着队慢慢往前移动。
当移到祈南言和贺慕辞中间之时,贺慕辞手搭了上去,食指上烛龙戒指,很是打眼,光斑打在黑钻上,折射的光晃了一下祈南言的眼睛。
不适的闭了闭眼睛,眼睫颤动,瞧着像是濒死的蝴蝶,无端露出一股委屈和几分脆弱来,至少落在贺慕辞眼里是的。
带着戒指的手快递撤回,眼里闪过一瞬连贺慕辞自己都未曾发觉得心疼。
回头不爽睨了一眼席昭冬,就是他提议自己戴什么戒指,说是什么代表贺三爷的权威。
席昭冬:“?”,三爷为啥突然转头看着我,还一脸怒气,他一直安安静静坐在这,好像啥也没干吧。
唉,三爷心,海底针,针针戳死我的心,偏又不知为啥气,只能委屈往肚里吞。
在这个陈述完之后,众人瞧着贺慕辞突然伸手,嘴角带笑,不疾不徐的说,“这样一个个说下去,也挺浪费大家时间,不如这样,做成报告交上来,有问题我再找你们。”
众人面面相觑,不知道贺慕辞什么意思,一时也没表态。
但贺慕辞懒得打太极,玩你猜我猜,当即宣布散会。
席昭冬站起身善后,“贺董已经为诸位准备好了丰盛的午餐,接下来几日,若是无事,可尽情在庄园内游玩,就当给自己放个假。”
又是一声声的恭维,众人笑着退出去,卓安刚走到祈南言身边,想同他一块离开的时候,席昭冬再次出声,“言总,留步一下。”
卓安看了一眼祈南言,小声道,“那我先走了,”
“好。”
贺慕辞坐在靠椅上,见两人亲密的样子,只觉得无比碍眼。
说话就说话,离那么近干什么?怎么,嗓子不好,嗓子不好看医生去,玛德。
卓安出去之后,席昭冬也非常有眼色走了,还贴心的关上了大门,将空间留给两人。
祈南言看了他一眼,淡淡道,“贺董,有事要吩咐?”
贺慕辞转动椅子,手撑着下巴,颇为闲适的看着他,“卓总”,随后目光落在桌上竖起来三角名牌,“可我怎么看,你面前写着言知珏三个字呢,嗯?不解释一下吗?”
“贺董想要我解释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