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文泽知我心中有恨,不会老老实实做他们的幌子,他便用双生蛊控制我和妹妹,他知道,妹妹对于我而言很重要,我能不顾自己的命,但不会不顾他的。”
“这也是为何我会血虚的和荣养的原因,双生蛊以中蛊人的血为养料。”
祈南言表现的越是平淡,莫慕辞就越是心疼,直到后面整个心脏像是被人攥在手里,不断缩紧,疼的他喘不过气来,疼的他想,为何在之前的宴会上,眼里从未瞧见过他。
他想,如果他早点,是不是就能让他免受这些苦难,可是万事难回头,万事亦无悔(无法后悔)。
祈南言像是猜到了莫慕辞心中所想,睁开眼睛坐起来,将人抱紧怀中,温声哄慰,“莫要担心,我没事,我已经找到了解决方法,我和你说这些,是想告诉你,警惕江北镇和杨文泽,他们同为三皇子党,并不像表面那样针锋相对。”
莫慕辞把人紧扣在怀中,很是用力,深怕一个松手,怀中的人就会像烟尘一般消失,他靠在祈南言颈窝,闷闷的说,“我知道。”
祈南言失笑,宽慰似的用脸颊蹭莫慕辞的脸说,“那你为什么闷闷不乐,如果是因为我体内的蛊,亦或者是因为我的曾经。”
“那我可以告诉你,阿辞,我会长命百岁,陪你站至巅峰,看你统御九州,名扬各国,所以,不要担心。”
莫慕辞只是“嗯”了一声。
但祈南言哪能看不出,他的太子殿下还是不开心呢,他笑着问,“还是不开心,到底怎么呢?告诉我好不好。”
莫慕辞这下把头埋的更深,耳朵也是红红的,就是不吭声。
祈南言也不催他,只是安静的窝在他的怀中,等着他的殿下愿意开口。
好半晌,祈南言等的有些昏昏欲睡,这才听怀抱主人瓮声瓮气说,“那外人传的,你是因为非那江岁宗不可,才嫁给他的,是不是胡说的。”
祈南言愣了一下,随即将人从颈窝处薅出来,笑吟吟的在莫慕辞怀中亲了一下,刚想撤离,就被人摁住后脑勺来了一个深吻。
分开后,又一股脑的窝进祈南言颈窝处。
祈南言咕噜他的头说,“当然是假的了,死对头结亲总要有个理由。”
“我爱你,只爱你,永远唯爱你。”
三句我爱你定了莫慕辞的心,但他还是不肯出来,扯开了这个话题,毕竟再聊下去,他不保证自己会不会把江岁宗打了一顿的事情说出来,
太子殿下的脸面不能丢。
老管家将药送过来的时候,祈南言看着黑乎乎的药汁,躲得老远,让莫慕辞拿远点。
莫慕辞一想到这些药用来养那小虫子,毫不犹豫倒进了花盆里。
坐在床边,顺手将人捞过来,让祈南言睡在自己腿上,把玩着黑发,闲聊似的问,“那你打算何时把这小虫子去了,他在你身上,我总是很担心,万一不在你身边,发作怎么办。”
祈南言闭着眼睛小憩,“等我回去一趟,将妹妹带出来,到时候一块去了。”
“好,我会让言一言二等八位暗卫在暗处保护你,另我也会让初一和其他侍卫陪同你。”
“有气就发,莫要憋着,有我在你背后,也有父皇给你的特赦令牌,他们不敢怎么样。”
祈南言弯唇笑着说,“那就多谢太子殿下啦。”
莫慕辞固执道,“叫我阿辞。”
“好,阿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