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慢慢过去,一个小时之后,终于安静下来。
俗话说家的没有野的香,摘的没有偷的好吃,两人那种情绪,似乎压抑了许久,依旧不甘心。
都是遇到那种久违的。
似乎这样的机会太难得,一次就想吃饱直接撑死。
没有多久,那种叽叽喳喳偷偷摸摸老鼠叫的声音又响起。
而且陈平安时不时轻声的说着,听着像咬牙切齿,说这么好,明年开春也许属于别人,然后要……反正不堪入耳。
又过去半个小时左右,在陈平安的家里,路灯打开,陈平安家三叔陈长青,双手捂着肚子,急急忙忙跑到洗手间,发现洗手间的灯是开着的,于是敲了敲门。
“是二哥还是二嫂……”
因为现在几个年轻人都住在三叔的家,三叔只好去陈平安家住。
洗手间里面传出陈平安老爹的声音:“老三,是我,你稍微等一下。晚上吃饭辣椒吃多了,有些拉肚子。”
陈长青急啊!在那里催促着:“我也是一样,有点窜稀了,二哥你赶紧的快一点……”
因为陈平安老家这地方,虽然气候宜人,但还是有些潮湿,所以本土的人都喜欢吃辣的还有花椒,可以除湿。
考虑到小芳和李富珍,是外地人,虽然吃辣椒,但并没有那么重,菜里面并不是很辣。
然而陈平安的大伯,在附近是出了名的,烧辣椒碗,非常好吃,就像蘸酱一样,用肉蘸着辣椒碗吃,还放了几个朝天椒。
两个家伙明显吃得太多。
“老三,老大烧的辣椒碗是好吃,可是现在难受啊,又辣又疼……一时半会我出不来,要不你跑去自己家……”
陈长青没好气的骂了一句:“懒牛懒马屎尿多!”
然后拿着纸,匆匆忙忙跑到外面的平坝,然后又匆匆忙忙跑到隔壁自己家洗手间,由于有些急,也没注意,就想推门而入。
却猛然停住脚步,听见洗手间里面,传出一阵阵像敲肉鼓的声音,又像鼓掌,非常热闹,时而还有那种压抑的听着都不舒服,那种尖锐非常细小的声音。
陈长青叹了一口气,作为过来人,一听就能听见里面有什么动静,脑海之中立刻想到,不用说,肯定是陈平安和他老婆李富珍。
晚上悄悄来到这里就是害怕被别人听见。
心中有些震惊,也有些欣慰,年轻就是好啊,听着那噼里啪啦一长串像放鞭炮一样,也难怪咱家陈平安,能够娶到这么美这么漂亮的老婆,还这么有钱。
叹了一口气,没办法呀!作为一个长辈,碰到这种情况,自然不好意思敲门,让他们出来自己先上厕所。
而且打扰说不定会吓出病来的。
陈长青没办法,捂着肚子,走出平坝,顺着小路横向跑,跑到屋子旁边的菜园里。
里面是陈长青种的菜,大白菜,到了冬天都包得很好,不过都被大雪覆盖,只能蹲在白菜土里。
突然又想到,上次天快黑,自己和王寡妇在玉米地里,陈平安那小子很坏,应该知道是自己,和李富珍还在那里吓自己和王寡妇,等一下也要调侃几句,等两人出来,假装碰见,那小子肯定会不好意思。
与此同时,陈家还发生了一件事,果然女大不中留,脚长在自己身上,管是肯定管不住的。
陈平安的大伯大妈,凌晨一点钟的时候,还来到三叔家,看了一眼陈萍萍,看见陈萍萍穿好睡衣躺在被窝里,夫妻两人才放心,回自己家去睡觉。
可是这凌晨三四点钟,陈萍萍不知何时并不在家,悄无声息的,连小妹、小芳、李富珍都不知道。
此时在村子远处,一个田坝里,田埂上堆着几个草堆,和一个男人在草堆里挖了一个空间,躺在里面,还打着手电筒,怀里抱着的正是吴少阳。
衣衫褴褛,那长长的头发上都到处是稻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