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渊皱眉偏过头,“三包纸巾,这些血,也是她止不住,我给她递纸巾的时候多少沾上的。”
“这么严重!”黄平有些吃惊,“但我记得鼻炎是没法怎么根治吧?”
“她妈妈给她找了个方子,死马当活马医先看看吧,医生也说没有办法。”时渊还是挺困扰的,手指一刻都没闲的滑动鼠标不断的查看案例。
“你这么在乎她,林夕就没感觉?”黄平一手环胸,一只手摸了摸下巴,总觉得两个人近期的情感状态,应该是有点小暧昧才对。
“可能她跟好朋友之间的相处都是这样,没怎么往心里去。”提起这个,时渊的眉头又拢了拢。
“那你可要小心点了,人要是真把你当好朋友了,你可是没有任何机会跨过朋友的鸿沟了。”黄平好心劝了劝。
时渊想了想,低笑一声。
“不会,我会让她知道,不一样的。”
黄平见时渊这副表情,不由得摇摇头,语气十分的感慨。
“我怎么觉得,林夕小白兔要被大灰狼吃干抹净的感觉啊?”
时渊没说话,只是将目光又重新放回了电脑前。
他查完资料洗完澡,已经是半个多小时以后了。
时渊上了qq,果然林夕又在玩斗地主游戏。聊了几句,又陪她玩了几局后,瞧着时间,时渊小管家上线。
“该擦药了吧?”
林夕盯着突如其来的话,好半晌才反应过来。
对哦,他要监督自己擦药呢。
“你老人家记性真好。”林夕丢了一个敲打的表情,就是没有正面回应。
时渊似乎早就预料到,一个猪头表情丢了过去。
“不会想赖账吧?”
“那不至于,但是我要是很乖听话的话,好像也没有什么奖励……”
“流鼻血的是你又不是我,还想要奖励?哥肯监督你,你就该偷笑了。”时渊快速回应着。
林夕持续耍赖,连发了几个委屈哭包的表情后,才打了一行字——都说送佛送到西,你这都管着我的身体健康了,对吧?那就像别人,喝药还给个糖吃呢,你就没点诚意,还好意思说为我好了。
尽管隔着屏幕,时渊却能够想象得出来林夕撒娇的样子。
他盯着屏幕,嘴角勾了勾。
“持续打卡一个星期的话,请你吃西餐,行吗?”
“成交!马上!”林夕很快的发了一张图片过来,展示自己的药瓶子。
“需不需要拍个视频,证明一下我乖乖听话的呢?”林夕拿着药瓶不好打字,干脆发了一条语音。
时渊听着,眼底笑意更浓了。
他干脆走出阳台,给林夕打了个电话。
“兔子大叔,有何指教呀?”林夕一接电话,懒洋洋的声音传了过来。
“还不是因为怕某人矫情,怕疼,到时候又要提其他条件了,陪你聊天,转移一下注意力。”时渊宠溺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