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渊轻笑了一声:“你的女权思想很可怕,也很危险。”
“我这么说,那可是有前提的。”林夕挺直腰杆反驳。
时渊耸了耸肩:“那你倒是说说看,我听听还有什么歪理?”
林夕压低声音说道:“阿浩在追文燕的时候,同时也在追另一个女生吧?”
时渊眉梢一挑,并没有回答。
林夕撅起嘴:“沉默就代表默认了,想必在文燕答应之前,他已经跟那个女生刚在一起没多久,所以他也有脚踩两只船的过程。以你的三观,多少也劝说过一两次,对吧?”
时渊依旧保持着沉默。
“现在要是跟文燕谈对象的人是你,我就不会说这种话,他们两个说到底半斤和八两,五十步笑百步,没有什么好说的。”
时渊好笑的开口了:“所以你讲究公平性,两个人都不是谁对谁绝对忠诚和专一,也就不存在所谓的谁比谁更吃亏了?”
“难道你觉得我说的没道理?”林夕挑眉。
“那你今天晚上为什么还要帮忙一把?”时渊又问。
林夕摊了摊手:“免得皇帝不急太监急啊,你和黄平看不下去了吧,至少在你们的逻辑里,之前都不说,现在是阿浩不值得,不是吗?”
时渊轻轻地嗯了一声,抬头看向屋内的方向。
“本来还想着这几天想办法让阿浩起疑心,不过现在看,他也不至于完全被冲昏头脑,他已经知道了。”
“你确定?”林夕有些诧异。
时渊十分笃定,“看吧,很快就会有结果了。走吧,你来打我就看着,总得给阿浩上去沟通的时间。”
两人回了麻将房,一听到林夕想打牌,余浩很快的就让了出来。没过多久,找了理由溜到了楼上去找文燕。
余浩去的时候,文燕正拿着手机在哄人。文燕没有想到,余浩直接推了门就进来。
“我们聊聊。”余浩面色有些难看,坐在那里没说话,直到文燕挂了电话这才开口。
“进来怎么都没声?”文燕不确定他刚刚听到了什么,“怎么了?脸色这么差?”
“给你打电话的是谁?”余浩直接问。
“一个朋友,怎么了?”文燕试图保持镇定,但眼神却有些闪烁。
余浩紧紧地盯着她,仿佛要看穿她的谎言,“文燕,我们在一起也有段时间了,我希望我们之间能够坦诚相待。你是不是有什么事情瞒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