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夕小小声的嗯了一声。
“听说后来你们师姐让人陪逛街，你们出于礼貌都陪了一次，然后都说好了才不继续无下限的做孙子，是你们秘书处三个女生达成的默契吧。”
林夕眼中多了一缕莫名的情绪，看着时渊直皱眉。
“但是后来只有文燕又拒绝不了陪着出去好几次，你们另外两个女生反而在师姐眼里落不到好，我说的是事实吧？”
林夕咽了咽口水：“你搞情报的，知道的这么清楚？”
“我跟余浩同宿舍，他女朋友陪了几次，心里委屈吐槽几句，他肯定要在我这里打听一下你们师姐什么路子怎么拒绝。”
“那你也只能说她很会拍马屁，默默内卷，想跟我们甩开差距，也不是什么了不得的事儿。”
林夕才刚一说完，就感觉到脑袋被人敲了敲。
“你干嘛？”林夕瞪了时渊一眼，不明白他莫名其妙敲自己一记是什么意思。
“会痛啊，我还以为脑子都结冰了。”时渊一脸的嫌弃，“你心眼多，但你会把自己的成就建立在朋友的苦难上？你会踩着朋友的上位，把人家踹阴沟里？”
时渊板着个脸，他支持女生应该有自己的思想，有自己的算计，但有时候伤害别人的谋算，往往是建立在较快的捷径上。
听着时渊的话，林夕脸色也凝重起来。
“中秋国庆的假期，原本我也没有想到说顺势替你搞个烟雾弹的……”时渊把文燕拿捏着余浩最终达成了她一个人和他们宿舍三人同行的算计也都说给林夕听。
“仅仅是我，都能发现这么多不对劲的地方，你们经常在一起，你没道理察觉不到。”
“可能有滤镜了。”林夕苦笑，“我跟她是在没有入学之前就通过学校的论坛认识的，先当了很久的网友，然后才在学校见到了，相比其他人，我对她可能会更宽容。”
“那现在知道了，多防着点吧，她跟你不是一个路人。”时渊重新迈开腿，“走吧，去超市。”
“真请我喝奶茶？”林夕还以为他刚刚说的只是敷衍文燕的。
“你想多了，是你请我。”时渊丝毫没有觉得让女生请喝奶茶有什么不妥的。
“你一个男生，这样的敲我竹竿合适吗？”林夕有些哭笑不得，时十大男神在她心目中的形象，与传闻中的完全不同啊。
“要不是我提点你几句，你哪天被人家卖了还得数钱呢，小小一杯奶茶，我都不和你计较了，你还那么小气。”
“行，请就请，请这一杯两清了啊。”林夕跟上时渊的步子。
“哼。一杯奶茶就想两清。”
林夕才不管他说什么呢，呢喃着反击，“没办法，你不是说了，我就是这么小气的，不两清也两清了。”
两个人刚进超市没多久，林夕的电话就响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