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翦与关平,离开府内,来到府外。
待取回各自马匹。
关平忍不住,朝杨翦问道:“言策兄,方才你在府上,如此羞辱张鲁的汉中之地,若他怀恨在心,对付你我,该如何是好?”
杨翦闻言,朝关平做出一个放心的眼神,笑道:“坦之兄莫要担心,我曾言张鲁平生谨慎,试问谨慎之人,会做出无把握之事否?再者,方才于府内,不是言之有理,又是什么?”
对于东汉末年,割据汉中的张鲁。
杨翦耳熟能详,虽然割据数年,但最终却降了曹操。
后张鲁被曹氏拜为镇南将军,爵位阆中侯
彻底成为曹魏之臣,侍奉数年而终…
关平看着杨翦,又道:“话虽如此,可刚刚言策兄可是当面与张鲁交恶啊。”
杨翦轻轻一笑:“坦之兄,若我说,方才是故意与张鲁交恶,你可信?”
关平眼眸睁大:“故意与张鲁交恶?!”
“哈哈…”杨翦笑了笑,道:“走,我等去找家驿站住下,静观其变。”言罢,牵着马,扛着鹰,朝前走去。
见杨翦向前走。
这不知道杨翦葫芦里卖啥药的关平。
只能连忙跟随,追问杨翦。
“坦之兄啊,正所谓,天机不可泄露,待日后,便知…”
…
张鲁府邸内。
“主公,杨言策属实可恨,竟然敢言汉宁是龟壳,麾下将兵无精!此事可不能就这么算了!”一脸阴沉的杨松,拱手朝主位上的张鲁,恨恨得道。
“主公,杨先生所言极是,他杨言策公然挑衅我等,要知道这可是汉宁,非荆州!他杨言策岂能如此目中无人,藐视我等?!”杨任拱手,一脸气愤的,朝张鲁说道。
闻二人之言,张鲁的眉头紧皱,内心同样十分愤怒。
但一想到刘备、关羽等人,他又不得不谨慎而为。
就在这时,久久未语的阎圃,忽然大笑出声。
杨任、杨松看向阎圃,有些不明所以。
“阎先生,何故发笑?”张鲁朝一脸笑意的阎圃,问道。
阎圃收起笑容,拱手朝向张鲁:“主公方才,难道没看出,杨言策是在故意在府上激主公,以及杨将军与杨先生否?”
“你…是说,杨言策方才用激将法,在试探我?”张鲁露出恍然,朝阎圃问道。
阎圃微微点头:“主公所言甚是。”
本还在气头上的杨任、杨松,闻激将法三字。
顿时恍然大悟。
原来这杨言策,在刚刚是故意激他二人!
就在张鲁慢慢消气之时。
杨松咽不下刚刚那口气,于是拱手朝向张鲁:“主公,此事还是不能算了!松有一计,可使杨言策,身败名裂,毁他这一世英名!”
闻言,杨任露出惊喜之色。
阎圃则是看了一眼杨松,随后摇头,未再关注此事。
张鲁看着杨松,询问:“不知杨先生的计策,是何计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