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知道真相未必好过糊涂。”
“见过那种场景，想必终生难忘。”
“这世间最大的烦恼便是记忆太好，你知道了真相，便无退路，不能和那些不知道的人一样心安理得地享受余生，而你又赢不了。”
“所以……你是聪明反被聪明误。”
就在此时，下界的动荡传到了天界。
老君微微皱眉，向下界扫去一缕神光。
天明心中一紧，他明白刚才的震动是混沌灵珠造成的，若被太上老君察觉，本体必将陷入绝境。
天明深知自己赢不了，此刻的行为完全是在赌博。
他赌太上老君除了不能洞悉人心之外，也察觉不到混沌灵珠这种绝世灵物。
他屏住呼吸，额头上冒出细密的汗珠，紧张地观察着太上老君的神情，见对方并未有异常变化，这才稍稍松了口气。
于是赶紧插话道：“太上老君，在凡间有句话叫做子非鱼安知鱼之乐也。”
“你并不能洞悉生灵内心的想法，却觉得知道真相是种痛苦，何其傲慢。”
“所以你输了。”
听到这句话，太上老君确实被吸引了注意力，忍不住大笑起来。
“哈哈哈，你说我输？我输在哪里？”
天明立刻在心中告诉四妹：“有转机，之前我太过相信自己，差点就错失了逃生的机会。”
“过一会儿你千万别管我，我只是一具分身，待会儿我会助你逃到下界，明白吗？”
“明白。”
此时，气氛紧张到了极致。
太上老君的目光如利剑般刺向天明，仿佛要将他看穿。
而天明则强装镇定，内心却在飞速盘算着下一步的计划。
他知道，稍有不慎，便会万劫不复。
太上老君微微眯起眼睛，似乎在思考天明的话。
“你以为你能看透我？你不过是一只蝼蚁，妄图挑战我的权威。”
他的声音中充满了不屑与愤怒。
“这世间的一切都在我的掌控之中，你以为你能逃脱我的手掌心？”
天明毫不畏惧地迎上太上老君的目光。
“你虽强大，但并非无所不能。”
“你窃取灵蕴，导致世界失衡，已经引起了众怒。迟早会有人来阻止你。”
太上老君冷哼一声！
“废话！”
“谁能阻止我？”
“那些所谓的神明和妖王，在我面前不过是一群乌合之众。”
“只有我，才能长生不老，掌控这世间的一切。”
说着，太上老君再次挥动衣袖，一股强大的力量向天明袭来。
天明连忙运起法力抵挡，但仍被震得连连后退。
他心中暗暗叫苦，知道自己坚持不了多久了。就在这时，下界的混沌灵珠再次发出一阵强烈的震动。
太上老君的眉头皱得更紧了，他再次向下界望去，眼神中充满了疑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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