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中午,帝阳大酒店。
今天是余思瑶和赵承泽订婚宴,宴会现场布置得格外隆重,透露着些许奢华气息。
萧正南独自坐在角落处,眼眸冷冽,和周围谈笑风生宾客们格格不入。
当他看到余鸿宝夫妇满面春风穿梭于宾客之中,脸色顿时变得如同寒冰般森冷。
余鸿宝夫妇正是他前岳父岳母,余鸿宝嗜赌如命,余家常常入不敷出,生活过得很是穷酸。
当年他和余思瑶成婚前,还替余鸿宝还了十万块赌债。
他们成婚后,即使家里不是很宽裕,却也尽量满足余鸿宝夫妇需求,就差没把他们当祖宗供养着。
即使如此,余鸿宝夫妇对他还处处挑刺,没少当众埋汰他,把他贬的一无是处。
当年念在余思瑶情分上,他只能忍下心中对余鸿宝夫妇种种不满。
如今知道余思瑶是个蛇蝎心肠,水性杨花烂货,他才知道自己当年满腔付出有多傻。
所谓上梁不正下梁歪,有余鸿宝这种自私自利父母,余思瑶又能好到哪里去?
此时,余鸿宝夫妇也注意到坐在角落处萧正南,眼中有几分惊怒。
余鸿宝气冲冲来到萧正南面前,怒声道:“废物,昨晚瑶瑶说赵承泽在医院碰到你,我当时还有些不信,没想到你这狗东西不仅苟活着,还舔着脸回来丢脸,你不觉得害臊,老子都替你脸红。”
“萧正南,你这挨千刀废物,立即给老娘滚出去,否则我让保安把你轰出去。”
林玉兰也对萧正南恶言相向,眼中尽是鄙夷之色。
萧正南强压下心中震怒,沉声:“今天是余思瑶订婚宴,我让余海龙准备了贺礼,等他送到,我就走。”
“你……你糊弄鬼呢?你岂会这么好心??”
余鸿宝一脸惊愕,林玉兰却出言冷笑道:“老公,这有什么好惊奇的,你忘了,我们女婿可是齐爷干儿子,萧正南这废物回来不得好好巴结一下?”
“我就说刚刚怎么打不通儿子电话,原来他是偷偷准备贺礼去了,想给我们一个惊喜。”
余鸿宝听此,顿时也不再怀疑,当即一脸嘚瑟看向萧正南:“萧正南,算你这废物识相,不过我丑话说在前头,要是你贺礼上不了台面,我们可饶不了你!”
“老公,你可别吓唬萧正南那废物了,要是那贺礼上不了台面,我们宝贝儿子还能拿来丢人现眼啊?”
林玉兰这番话顿时让余鸿宝心里大定,看向萧正南目光充满嘲讽和鄙夷。
这废物简直是窝囊废中战斗机,被绿了,连儿子都不是自己的,如今还要像条哈巴狗前来讨好他们。
萧正南看着余鸿宝夫妇趾高气扬离去背影,心里暗暗冷笑一声,等下好戏就要上演了。
萧正南目光微微一缩,只见言冰玉向他走来,那身碎花长裙完全裹不住她那火爆身材,随着她轻快脚步而波浪起伏,极为惹眼,引来周围宾客众多注目礼。
萧正南脸部有些不自然抽动了下,他昨天就调戏言冰玉几句,言冰玉这巨凶女就缠上他了,头疼!
言冰玉完全无视其他人火辣辣目光,冷冷说道:“萧正南,你果然在这里。”
“言巡捕,我就口嗨几句,你至于揪着我不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