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在声势卡拉OK的时候,做了简单的处理。
但四十八个小时我在警署里面,没有换药,只有一个所谓的医生简单看了两眼,就匆匆离开。
于是在我离开油麻地警署的那天早晨。
程欣,堂哥开着两辆车来接我和白眉的时候。
阳光在我头顶高悬,我差点头重脚轻的一头栽倒在地。
程欣赶忙上前搀扶着我:“我先带你回去休息,医院我也已经联系好了。我看过你的伤,不严重,但需要立刻消毒。”
“嗯好。”
我身体是疲倦的。
以至于点头的动作,都显僵硬无力。
堂哥也上前搀扶着我。
兴许是看到了我肩膀上的伤,立刻变了脸。
“哎呀呀,这伤的怎么这么重啊。”
我拖着疲倦的身体,艰难的坐上车。
汽车大路上行驶。
我刚坐上车,便疲倦的睡去。
醒来的时候,已经不知道睡了多久。
总之醒来的时候,我已经躺在了病床上。
肩膀和心口两处,不算太深的伤口,已经拆了纱布。
简单的做了处理。
伤口不是很深,虽然伤及真皮层。
但因为错过了最佳缝合时机,这伤口只能这么处理了。
将来我的肩膀和心口,会有两处极为惨烈的伤口。
我挣扎的想要坐起身。
却突然看到,嫂子正趴在床边小憩。
我轻微一动,便让她缓缓醒来。
她睁开了眼睛看着我。
“小召,你醒了?!”
嫂子扶着我起身坐起来。
她满眼疲倦,眼里面都是红血丝。
看着我的眼神,却也是一脸的忧愁。
急切的说道:“你啊你,你让我说什么好?!”
“不行,咱们就回老家吧。一亩三分地,过本分安生的日子。”
她心疼的看着我的伤口。
此时虽然做了简单的处理,但因为错过了最佳缝合时间。
伤口只能这么四仰八叉的生长着。
我重新坐好:“不行,不能回去。没混出个人样来,怎么回去?”
我劝着嫂子重新坐下来。
我说道:“嫂子,堂哥都和你说了?”
她摇了摇头:“说也没说清楚,你堂哥你还不知道,没本事,也没能耐。见了血两腿发软,尤其你受了伤,更是觉得天都塌了。”
她小心翼翼的看着我说道:“一路上啊,你堂哥就念叨着,小召要是有个三长两短的,这在香江还怎么生活下去啊。”
我心中不免有些失落。
问道:“堂哥人呢?”
嫂子说道:“回卡拉OK了,说是你倒下了,他不能倒下,要去看着生意。”
我重伤这样,堂哥送我来医院之后,便走了。
反倒是嫂子一直对我照料有佳。
而且,他想着的不是怎样给我治疗。
反而是考虑的,我若是死了,或者不在了。
他在香江的好日子也就到头了。
我心中冷笑。
却也没多言语太多。
正当这时,门外传来敲门声。
鱼佬和张炳哲,从门外走了进来。
并且还带着一个小女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