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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则上,萧浪认为他不是个随便的人,因为他记得前世有句话,男人要矜持,不能随便让女人上自己的床,那是不道德的。
所以雅夫人一直以来都不时勾引他,他都不动如山,宛如柳下惠般很能把持自己。
只是这一刻雅夫人那楚楚可怜的神情,和那双孤独无助的眸子,触动了他内心的某一处柔软。
可恨之人必有可怜之处,可怜之人却未必可恨。
萧浪没有说话,只是默默的关上房门,而后端起桌子上的茶水,给雅夫人倒了一杯,坐在她对面和她默默对视。
“你想听一个故事吗?”
雅夫人双手捧着杯子,平静的望着萧浪,月光之下那张狐狸般媚意入骨的脸更显动人。萧浪喝了一口茶水,点了点头,道:“你说,我听着!”
雅夫人是个有故事的人,以前萧浪没有心情去听她的故事,不过今夜这种静逸的氛围,他反而很想听听这个药王城最有名的女人,身上到底隐藏着何等凄凉的故事。
“从前有一个小女孩,出生在一个大家族里,父母溺爱她,兄长护着她,她天真浪漫,她认为这个世界非常美好,处处充满爱…从小她就长得很漂亮,在武院内是第一美女,追求爱慕她的人可以排成一条街。不过她不喜欢那些公子哥,因为他们太虚伪。她反而喜欢上一个天天为她采花,替她挡过一箭的寒门子弟。那人是她家马夫的儿子,两人偷偷相恋,彼此发下山盟海誓,要一辈子相爱。可惜…这事被她家族知道后,那马夫和马夫的儿子奇怪的消失了,再也没有出现过!”
说到这柳雅眸子中露出一抹忧伤,萧浪微微一叹,当然知道这马夫和马夫的儿子,肯定被要么被杀了,要么赶走了。
柳雅顿了一会,继续用淡淡哀伤的语气说道:
“开始那个小女孩不知道,疯狂的在城里寻找着那马夫的儿子,因为马夫的儿子曾经说过,就算死也不会和她分开。结果人还是找到了,一个武院的公子,亲眼看见马夫的儿子在附近城市里的,花街柳巷逍遥自在!她不相信,让那公子带着她去找他,结果在一个窑子内看到了他,她什么都没说,转身离开了,没有流一滴眼泪!”
柳雅脸上没有哀伤心痛,反而尽是落寞和萧瑟,她目光悠远,似乎想起了那遥远的时光:“那个小姑娘就是我。回到家族,我大病了一场,病好了之后在家族的安排下,嫁给了城里的第一公子,木鼎的独子木苟!木苟也是我的追求者之一,大婚后对我很好,不过我的心还没在马夫儿子的伤害中恢复过来,对木苟一直不冷不淡的。婚后半年,在木苟的百般讨好下,我开始安心做一个名门贵妇。”
“然而!”
柳雅的神情在这一刻突然变得痛苦起来,她咬牙切齿的说道:“一直对我百变维护爱慕的木苟,有一天突然提出一个让我无法接受的要求。他要我陪一个客人,一个来自帝都的豪门公子。我当然不从,木苟却拿我全家的命迫我就范,还让人去把那个马夫的儿子抓来,当着我的面亲手杀死他!萧浪,你知道我当时的心有多痛苦吗?”
萧浪没有说话,只是静静的看着这个可怜的女子,女人长得美,也是一种罪过啊!
柳雅擦了擦脸上的泪水,继续说道:“自那事以后,我的心完全冷了,不论木苟如何讨好我,我再也没有笑过。半年后,木苟那个废物,本身实力不行,却偏偏和人斗气,带人进了魔鬼山,说要手刃一只五级玄兽。呵呵,结果他被人抬回来了,他半个身子都被玄兽咬烂了。有药王在他死不了,但是他的家伙却废了!他变成了一个真正的废人,一个没用的男人!而我的世界里,最痛苦的岁月到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