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理会他，等他喘了半分钟左右，便给了个眼神，让杨山按住肩膀，继续将那湿淋淋的毛巾，强行覆盖了上去。
循环往复。
一直到了第三次后。
猴子终于是眼神涣散，语气惊恐道：“杀了我，你杀了我得了，狗玩意，狗杂种，别他妈折磨我了，别折磨我了……”
我把毛巾的水拧干，面色平静地看着他：“你拿着刀去捅死那个黑中介的时候，他肯定跟你求饶了吧？但你放过他了没有？”
“放你老妈……”
“所以，你凭什么觉得我会放了你？”
猴子气喘吁吁的看着我，眼球里面已经爆出了血丝，恐怕再给他来两遍，他就要暴毙当场了。
我再次点燃一根烟，递给了他，但这一次他没有接过，而是沉默了十几秒，才开口说道：“你之前跟老子说的，是真的？”
“你们天宫集团，真没有祸害那十七个家庭？”
“是龙王做的局？”
我点头道：“不管你信不信，事实就是这样。”
“更何况，这世代，这年岁，你觉得一条人命能值几个钱？那十七个人是龙王害死，我却以天宫集团的名义，拿钱给他们补偿，赡养他们的后代。”
“你不了解全貌，为此事愤青，才是最不值当的愚蠢做法。”
猴子没说话，只是颤颤巍巍张嘴，叼走了我手里头的烟。
我把毛巾往边上一扔，给了杨山一个眼色，他便掏出刀子来，割开了绑着猴子的绳子，暂且还了他的自由。
“你要问龙王是谁，我见过没有，我回答不了，但是我可以告诉你，两件事。”
“老子怕死，听了，你能不能放我走？”
我点头。
表示没问题。
叫他继续往下说。
“第一，你们没发现，少了个人？”
猴子冷笑着说道。
这话一出。
我顿时一愣。
跟杨山对视一眼。
两秒后。
都是瞳孔猛地一缩！
还真是，少了个人！
昨天晚上，跟着一起来的押送员，其中一个是猴子，还有另外一个，我压根没有见过真容，自从昏迷过后再醒来，他就已经消失不见了。
那时，只有我、杨山、徐老、猴子、老福。
这五人！
多出来的那个押送员。
去哪里了？
我立马追问：“你说的是那个押送员？他去哪里了！？”
猴子摇头说道：“我不知道，这整个计划如何，流程如何，作用如何，我都不知道，只是老福听了龙王的话，把我一起叫上，而龙王又来电，让我去宰了你而已。”
“但那天晚上，我就注意到了这一点，在转移你们的时候，那家伙不见了。”
“我没有多问，这个东西对你有没有用，我也不知道。”
“但你不妨仔细想想，一个人为什么会凭空消失？”
我眉头紧皱起来，脑海中不断思索。
最终……
将目光放在了地上的血迹上！
徐老。
没死！
这血。
是人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