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姑娘呢？成绩如何？”
“还能如何？有那刘姑娘在，自是比不过的。我倒是瞧不出来如何，可她们都说还是四姑娘更胜一筹。”
“这样看来，刘家在京中势力果然很大。不是说这次是皇太孙主持的吗？怎么会让刘家姑娘得了第一？”
“也许皇太孙根本就不在乎这些，也许是有意叫刘家得了第一，这样皇上看到成绩，还会赞许皇太孙磊落光明。”
杨氏点了点头，“娘，如若刘家真存了这样的心思，可如何是好？”
杨太太叹气道：“不知道，我一点主意也没有。回来的路上，我探了老夫人的口风，她的意思的，这个刘家，连沈家都是避开走的。”
杨氏一听更是焦急，若是刘家真看上杨轩了，他们可不是陆家，可以刚硬地回绝或是根本不搭理。
杨轩还在念书，还要考进士，今后还要在官场上走动的，若是因为这个得罪了刘家，后果......
“娘，那刘姑娘如何？”
“能如何？活脱脱一个刁蛮任性的小姐。你想想，当着那么多人的面，张口就喊‘杨家哥哥’，真真的是......若是让这样的女子给我做儿媳妇，我如何对得起你爹爹。”
杨太太少有这样情绪外露的时候，此刻用力地捶着炕沿。
“娘，您别着急，这也是咱们自己想，也许刘家回去一想咱们家的情形，一没背景，二没银钱，阿轩还在读书，咱们还借住在亲戚家中，不管怎么说，刘家终归是贤王侧妃的娘家，怎么也得顾虑一二吧？”
杨太太听得女儿这样说，稍稍放下心来，点了点头，“没错，是这个理。这儿女的亲事，又不是刘太太一个人说得算，若是刘老爷不答应或是贤王那位侧妃嫌弃咱家门弟低......你说，要不要提醒阿轩一下？”
“娘不必与阿轩说，他只知道读书，何时遇到过这样的事。而且对于感情的事，他从未经历过，那就是一个不开窍的闷葫芦。其实要我说呀，那天咱们合计的倒是可以问问表姨，娶沈家的姑娘总好过刘家的那位强吧？”
杨太太点了点头，又把沈家几位庶女在心里过了一遍。
“我早就说过，那不是个省油的，呵呵，如今怎么样，露出狐狸尾巴了吧？”白氏听沈如菲说完后，冷冷地开口。
“偏你是个呆的，还相信她撮合你与杨轩，为你们制造机会。却是打着你的幌子做她那见不得人的勾当。”
“姨娘，现在如何？”沈如菲涨红着脸，眼睛里藏着恨意。
“你瞧清楚了？杨轩看她的样子似有情意？”
“嗯，上次在青山寺，女儿就瞧出他们不对劲。杨轩对着五妹妹说话时，眼睛都似在笑。我问过五妹妹，她不承认。”
“你居然还去问她？我平日里是怎么教你的，你但凡多与我学一些也不会被人耍着团团转，就不能多随我一些，偏偏随你那爹。”
白氏说这话的时候，一脸的嫌恶。
“其实，我早就看出他们二人不对劲了。”白氏平复了一下心绪道。
沈如菲抬头，满脸不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