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迅速从惊愕中回神,医者仁心,让她忘却了周遭的纷扰,
俯身检查起伤者的状况。
专业的知识告诉她,虽然伤到了腿部,却并未危及性命,这让她紧绷的神经略微放松了些许。
然而,这并不意味着她会放弃对正义的坚守。
林清雅缓缓站起身,身姿挺拔,眼神中闪烁着不容置疑的坚定。
她轻轻倚靠在车门旁,那份从容不迫,
仿佛是在告诉所有人:她,并不孤单;她,不会屈服。
“诸位,”她的声音不高,却清晰地穿透人群,带着不容忽视的力量,
“关于此事,我自有我的立场与坚持。是非曲直,自有法律公断。”
“至于五万私了,不过是一纸荒谬的笑话,我林清雅,绝不为之所动。”
“倒是你们,如此兴师动众,究竟所求为何?是利欲熏心,还是另有图谋?”
此时,人群中一位戴眼镜的先生缓缓走出,其气质与言辞,与周遭的喧嚣格格不入。
他的话语,看似公正,实则暗藏锋芒:
“姑娘,即便你心中有所委屈,但撞人一事,总该有个说法,岂能如此傲慢无礼?”
林清雅微微一笑,那笑容中既有对世态炎凉的无奈,也有对真相必达的信念:
“先生言之有理,但我行得正坐得端,问心无愧。”
“至于这碰瓷之事,我林清雅,自会查个水落石出。”
“至于你们,若想以此要挟,怕是要失望了。”
林清雅如今只能以退为进。她不明白这些人究竟想做什么,
即便自己想去解决,也得清楚这些人到底想要什么。
林清雅并不惧怕这些人对自己下黑手,毕竟她对自己的身手很了解,
别说是在这里,就算在大燕,也没多少人能是她的对手,
更别提现代的这些人了。
反正自己现在确实撞人了,走肯定不行,如果走了,那就是肇事逃逸,
会被追究刑事责任、行政责任以及民事责任。这种事可大可小!
而且这些人不像普通的碰瓷者。通常普通的碰瓷,
都不会让自己真受伤,可被自己撞的人的确是真伤了!
此刻,那位温文尔雅、镜片后闪烁着不明阴暗的男子缓缓开口:
“诸位,鉴于这位男士伤势颇重,我们不妨行个方便,请这位姑娘,载他前往医院。”
“而我,愿伴姑娘同行做个见证,一同把伤者送入医院治疗。”
“但是,在送医之前,务必让伤者先行通知家中,”
“以免亲人挂念,也要把送那个医院让他告诉家里人,以便后续照料。不知姑娘意下如何。”
林清雅闻言,心中虽已洞悉这群人之间的微妙关联,但面上依旧波澜不惊。
她深知,车内已经安装了行车记录仪,便是她无畏的底牌,
任凭风浪起,自能保真心。面对可能的诡计与讹诈,她林清雅,岂是易与之辈?
林清雅打开车门,两位壮士合力,小心翼翼地将伤者安置于后座。
而那戴眼镜的男子,则绅士地步入副驾驶座位,
戴眼镜的男人完全不拿自己当外人,林清雅被气的不轻。
林清雅本想把戴眼镜的男人安排其于后座,
转念一想,如果戴眼镜这个男人,要是半路拿刀挟持自己,
自己还是会有一定的危险,所以她也放弃了把戴眼镜的男人撵后座的打算。
林清雅上车以后,那个受伤的男人用虚弱的声音问林清雅去哪个医院,
“医大二院。”林清雅坚定的说道,医大二院那里,有她可信赖的朋友,为这场突如其来的车祸增添了几分安心。
车内,伤者虽痛楚难当,额间汗珠如细雨般滑落,嘴角因忍痛而微微抽搐,
却仍强撑着通知家人自己现在受伤,马上要到医大二院就医,
也说明了自己是怎么受伤的,当然他是不可能说自己是碰瓷,把一切责任都推脱给林清雅。
林清雅听着男人说的话,有些好笑,林清雅现在陪他们玩,
是想看看他们究竟想干什么。
林清雅到现在也没想明白这些人想干什么,既然想不明白那就把问题扔在疾驰的车轮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