梦终是忍不住哈哈大笑了起来,笑的眼泪都出来了,看看唐晓翼又摇摇头说“真不敢相信我哥竟然因为这点事被罚了!还把嫂子你当成了野男人,噗!哈哈哈!这个画面我想象不到!”
“没良心的!我在这里替你受苦,你这边可乐的开了。再开学还是不给你打生活费。”多多满脸生无可恋的扶着腰走进屋内。
梦看着走路有些一瘸一拐的,他哥问道“哥,你这腿伤了?”
多多面朝下趴在沙发上,不太情愿的嗯了一声“你又不是没听见,女夫子差点把我腰压断。我看他再用点力,我腿都要折了。”
梦拿了一串葡萄,蹲在他哥面前讨好的说“哎呀,哥,辛苦你了,来来来,吃串葡萄,妹妹我喂你啊!”
多多别过脸,没好气的说“别,我可受不起你这份大礼,别再给我毒死了。”
唐晓翼目光落在多多的后背上。每日例行一问“伤口没裂吧?别再又发起了高热,练舞已经开始了,你要是这个时候不练了,你那女夫子可不会这么轻易的放过你。”
一谈到女夫子多多没了心情,“不知道,晚会儿再看。估摸着还有两三分钟,又要回去受他磋磨了。”
正如多多所言,约莫两三分钟后,果然有侍女请他回去练舞。这次舞蹈室内不再是闷哼了,而是转为了叫喊声。听着自家哥哥的惨叫,梦摇了摇头,一脸庆幸的说“幸好我还没满18岁,要不然这个时候惨叫的人就该是我了。”
“你们俩真的是亲兄妹吗?”唐晓翼忍不住向梦投去怀疑的目光。
梦点点头,又摇摇头,胡乱的说“哎呀,我也说不清楚,晚上你让我哥给你解释吧。我还有东西和事要干呢,我先回去了。”说完一溜烟的溜了。
晚上临睡前,唐晓翼看着那又被鲜血浸湿的绷带陷入了沉思,语气染上质问“你不是说绷带上不会再染血了吗?骗我呢?!”
多多的语气疲惫又无辜“别怪我,我真没骗你。但他踩我腰,我更疼。后面几天的训练绷带染的血才会更多。”
唐晓翼毫不手软的,扯着有些粘连皮肉的绷带。“哼,再这么练下去,你这背还要不要了?我看回头你还是连腰折了吧!”
多多有些蔫,语气染上委屈,带点哭腔“轻点!我又不是故意的。后面还有扭腰转体起身呢都跟腰有关,这让我怎么避免?女夫子刚开始教的,还都是些不考验肢体柔软的动作,谁知后面的那么难。”
唐晓翼想起中午与梦的对话,询问道“对了,看今天中午梦一点也不关心你的样子,你跟他到底是不是亲兄妹?”
多多沉默了一瞬,把自己与梦的关系,一五一十的讲了个清楚。
唐晓翼没过多关注,当他把药敷好,又重新包上干净的绷带时,才注意到,多多早已经支撑不住疲劳安静的睡了好一会儿。
轻叹一声,从房间的医药箱内翻找到了药酒,在多多的腰上,看到了那一小块青紫,在终于是把多多凡是有伤的地方处理好后,这才揽着人睡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