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着头上,又开始流血的索五行,杜子横也是暗叫了一声倒霉。
他们被俘后,这么一路走过来,就没听说警卫营的士兵,有负伤的。
可是怎么会就这么不巧,把这位活祖宗给伤着了呢。
边上守卫的警卫营士兵,都“悲愤”的把头扭了过去。
你要是换个角度就会发现,那几个士兵,已经快笑得不行了。
这次被伏击的,晋绥军一零七师,总共就开了四炮打了三枪。
结果这三枪还都打在了,这个三军统帅的身上。
唉,自家的司令也太衰了吧!难怪他会这么愤怒。
大家看到索五行又流血了,旅部首长连忙招呼王院长。
“王雨欣同志,赶紧带着索副司令,去咱们的医院里,给他重新包扎一下。”
王秀桃一看索五行的伤口,又开始往外流血了。
连忙和一名战士一起扶着他,往医院的手术室里走去。
王秀桃低声说道:“你也不注意点,刚刚给你缝好的伤口,又裂开了。
这下好了,我又不让给你打麻药,看不疼死你。”
索五行说道:“缝个针而已,你缝的我又不会疼。
再说了,这帮家伙还说要把你抢回去,先给那个姓杜的。
我看他们就是在想屁吃呢,还敢打你的主意,我整不死他……”
旅部首长现在是真怕这个少爷,再闹出点什么,影响不好的事来。
再说了,这群晋绥军俘虏,他看着也烦。
干脆将计就计,跟着索五行他们,一起回了医院。
在场的也都是老油条了,这时候他们也终于明白,问题出在了哪里。
这打伤索五行的那三枪,都是后来发生的事。
索五行在一开始,不可能是因为这件事,就对他们痛下狠手。
真正让索五行发飙的原因,是因为他们想要,抢人家索副司令的女人。
这要是换成哪一个男人,也不肯就此善罢甘休的吧。
杜子横现在没有办法了,只好大声对着索五行的背影,和他解释着。
“索长官,这次真的是误会,都是小的们有眼无珠,冒犯了您……还有王院长。
回去以后,
就算是倾家荡产,我们也要给您足够的赔偿。
再说了,我们真不是叛军啊。我们这次出来,袭击八路军的医院。
可都是奉了二战区长官的命令,绝不是私自行动的。
还望索长官,能和克难坡那边联系一下,就能知道我们行动的真伪了。”
林木春接道:“都这个时候了,你还胆敢污蔑战区司令长官?
挑拨晋绥军,和八路友军之间的关系?
杜匪子横,你还真是嫌自己的命长呀?”
杜子横说道:“林、林上校,我真的有长官部的命令呀。
命令就在我的上衣口袋里,你不信可以搜我的身。”
林木春一个眼神,立刻有士兵上去,在他的上衣兜里翻找。
还真的找到了一个信封,马上把他交给了林木春。
林木春打开信封,抽出那纸命令,念了起来。
“二战区长官部命令,晋绥军一零七师杜子横部,星夜赶往烈阳沟。
于民国二十八年,十二月二十日早上,对烈阳沟八路军后方医院,发起袭击。
不得使八路军后方医院里,逃脱一人,务必要斩尽杀绝。
二战区司令长官,某xx命令。”
林木春看完了这封命令以后,突然想起了自己的老爱人林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