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战这边还好,只是闹恼了在河北的赵必达同志。
可是碍于管战的真实身份,他又不能把自己,的曾经俘虏过管战的事情说出去。
气的赵必达天天骂管战,懂什么叫做游击战争吗?
管战也怕扯出一碗羊汤的事,对赵必达的挑衅避而不答。
两个人都没有地方撒气,只好去找小鬼子的麻烦。
只不过好脾气的管中将,又捞了一个儒将的名头。
他们两个人的一番冷战,等于又给管战打开了,一把与共军“不和”的保护伞。
时间已经来到了十月份,在新疆学习飞行的同志们,经历了千辛万苦,终于回到了延安。
他们来不及休息,就开始了对飞行学员的选拔。
等到了十月中旬,他们和学员一起,进了横山的培训基地开始了政治学习。
在一个月黑风高的夜晚,他们被装进了一辆辆的大卡车里,一路向南而去。
经过了三天四夜的长途跋涉,在十月份的一个清晨,他们的卡车来到了一号基地。
当他们挨个跳下了卡车,还来不及埋怨赶路的辛苦的时候。
就被眼前的几十架飞机,给迷住了自己的心智。
“原来过来学习飞行技术的事情,不是传闻都是真的呀。”
当赵刚看到飞机的时候,就已经分析出了,自己此行的任务。
赵刚,一二·九运动的领导人,曾就读于燕京大学,后赴延安抗大学习。
只是他没有想到,自己在延安抗大,还没有毕业呢。
就被空军部队给选中了,来到了这个深山里学习飞行。
来到了这个一号基地里面,很多延安来的同志有了想法。
都感觉不是非常的适应,这主要还是因为军服惹的事。
虽说是国共合作了,但是他们一个在正面战场,一个在敌后战场。
还是你打你的,我打我的,相互之间也没有什么配合。
猛地和一群,穿国军军服的人在一起,总觉得别扭。
也就是从新疆回来的同志,经常和国军人一起学习飞行,他们适应的比较快。
后来还是莫政委,带着那个东北军的“司务长”,黑着挨个宿舍走了一圈。
“司务长”穿着甘军的军装,进来挨个给大伙发烟。
还指着自己军帽上的帽徽,笑嘻嘻的和他们说道:“我,地下工作者,自己人。”
听着他这一套莫名其妙的话,又有了莫政委发背书。
大家反而和甘军的人,打成了一片。
其实“司务长”,本来想穿飞行夹克来着。
只可惜这两年他变的胖了,实在是没有他那么大号的,只能凑合着穿军装了。
宋温暖这边刚刚放走了管战,就迎来了军令部长,和华侨陈代表的到来。
不知道是谁走漏了风声,宋温暖私下参观陕北,却在饭桌上扔了筷子。
最后被共军“礼送”出境的传闻,传到了陪都的统帅部。
据说统帅部里传出了消息,对宋温暖在饭桌上的表现,颇为满意。
所以就此批准了,华侨代表陈先生的请求。
让他们海外代表团的成员,可以在军令部长的陪同下,去甘南参观慰问。
同样,这可把马家军给气坏了。觉得陪都方面的人,出尔反尔,太不够意思了。
也就不再愿意,再帮着第一军去火中取栗了。
所以他们很长一段时间,都不去骚扰甘南的宋温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