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过和公孙绿萼来到裘千尺面前,裘千尺看着眼前的俊男美女,冷笑道:“你们也是公孙止那个狗贼给推下来的?”
公孙绿萼猛然听到这句话,顿时一懵。
公孙止在公孙绿萼的心中一直以来都是谦谦君子,怎么这深潭下的丑陋妇人,竟管他骂作狗贼?
本来公孙绿萼就刚刚经历丧父之痛,脑海中记忆的父亲形象便更是伟岸。
裘千尺这突然一骂,立即让公孙绿萼火冒三丈。
“你是谁?你凭什么骂我爹?”
裘千尺原本一脸冷笑,可是一听到公孙绿萼管公孙止叫爹,神情忽然一呆。
她不可置信地看着公孙绿萼,在惊愕之外,更有的是欣喜以及悲苦。
公孙绿萼被她这明显的表情一变,给弄得不知所措。
裘千尺道:“你……你是萼儿?”
公孙绿萼忽然被这么一叫,心中却大为疑惑。
他们刚刚进来这深潭之下,根本就没有叫过对方的名字,那这个丑陋妇人是怎么知道她的名字的?
公孙绿鄂问:“你……你怎么知道我的名字?”
裘千尺一听公孙绿萼承认,立即哈哈大笑起来,仿佛将无尽的委屈怨恨全都宣泄出来。
许久,裘千尺才停止笑声,但是语气之中仍难免激动。
“我问你,你腰间是否有一块红色胎记?”
公孙绿萼一听,则是惊讶不已。
这胎记乃是她的私密之处,恐怕连她爹公孙止都不知道,眼前这个老妇人是怎么知道的?
莫非她认识自己的父母?
公孙绿萼道:“是啊,你怎么知道的?难道你认识我爹爹?”
裘千尺道:“快把衣服解下让我看看!不然我立即杀了你!”
面对这样的无理要求,公孙绿萼当然是不从。
杨过看着这样没意义的争执,忽然道:“她的确是公孙止唯一的女儿,现在公孙止已经死了。”
一听到杨过所讲,公孙止已死,裘千尺立即问道:“他是怎么死的?”
杨过道:“让人一掌震碎心脉,至于杀他的人是谁,我只能说是一个很厉害的高手。”
裘千尺忽然大笑起来:“公孙止!你也有今天!真是死的好、死的好!”
裘千尺狂笑咒骂,但是很快就哭起来:“公孙止!你怎么可以这样就死了?我还没有抽你的筋、扒你的皮!你怎么可以死的这样轻松!”
她骂到最后一句话,却是声嘶力竭。
公孙绿萼听着裘千尺咒骂的话语,更是不悦,她道:“先父已经死于贼人之手,又何故来辱我先父?”
裘千尺冷笑道:“这世上最有资格来骂他的人就是我!因为我就是他的夫人,你的亲娘!”
这一句话,却让公孙绿萼浑身一震、不可置信。
自她记事以来就没有见过生母,公孙止只告诉她,她母亲生下她之后就因病去世了。
此后,公孙绿萼便好奇自己的生母是一个什么样的人,于是便常常去问公孙止,但每一次都被公孙止冷声呵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