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杜溜子,绝不能让刘震东那家伙坏了我的好事!”他咬牙切齿地自言自语道,额头上青筋暴起,宛如一条条愤怒的蚯蚓。他双手紧握成拳,骨节咯咯作响,仿佛是他内心愤怒的咆哮。
杜溜子独自坐在办公室,那昏黄的灯光映照着他扭曲而狰狞的脸,使得他的五官显得更加阴森可怖。
杜溜子猛地起身,在房间里来回踱步,每一步都带着焦躁与不安。他的脚步沉重而急促,仿佛要把地板踏穿。他的目光时不时落在桌上的那些文件上,眼神中充满了恐惧和决绝,那目光好似饥饿的野狼,凶狠而又警惕。
“首先,得处理掉那些可能暴露我的直接证据。”他喃喃道,声音低沉而沙哑,仿佛从地狱传来的诅咒。
他想到了那个带有“乌鸟县警察局封”封条的箱子,心中一阵懊恼,那表情就像是被人狠狠扇了一巴掌。“这个箱子,不能再留在警局,得找个机会将它彻底销毁。”他暗暗发誓,眼神中闪过一丝疯狂。
杜溜子决定趁夜深人静的时候动手。他换上一身黑色的夜行衣,那衣服紧紧地贴在他身上,仿佛是他的第二层皮肤。他戴上黑色的面罩,只露出一双充满杀意的眼睛,那眼睛里燃烧着怒火和恐惧的火焰。
他像一只灵敏的猫,小心翼翼地避开巡逻的警员。每一步都轻如鸿毛,却又坚定有力。他的身影在黑暗中穿梭,如幽灵般潜入存放箱子的仓库。
仓库里弥漫着陈旧的气息,那股腐朽的味道刺激着他的鼻腔。杜溜子的心跳急速加快,“咚咚咚”的声音在他耳边回响,仿佛是死亡的倒计时。他紧张地四处张望,眼珠子不停地转动,不放过任何一个角落。确认周围无人后,他迅速走向那个箱子,脚步快得像一阵风。
他伸手触摸到箱子的那一刻,手微微颤抖了一下,就像被电流击中。“该死的东西,差点要了我的命。”他低声咒骂着,声音里充满了怨恨。他抱起箱子,那箱子仿佛有千斤重,压得他喘不过气来。
然而,就在这时,一道手电筒的光芒照了过来。“谁在那里?”一个警员大声喝道,声音在寂静的仓库里回荡,犹如惊雷炸响。
杜溜子心头一紧,仿佛被一只无形的大手紧紧揪住。他连忙躲到一排货架后面,大气都不敢出,身子紧紧贴着货架,生怕发出一丝声响。他的心跳声在这一刻仿佛停止了,整个人如同雕塑般一动不动。
“奇怪,难道是我看错了?”警员嘀咕着,脚步声渐渐远去。每一步都像是踩在杜溜子的心尖上,让他的神经紧绷到了极点。
杜溜子松了一口气,那口气仿佛是他憋了一个世纪。趁着这个机会,他抱着箱子悄悄地离开了仓库,脚步如同鬼魅。他的额头上布满了汗珠,在月光下闪烁着诡异的光芒。
找了一个偏僻的地方,杜溜子将箱子一把火烧成了灰烬。看着熊熊燃烧的火焰,他的脸上露出了一丝狰狞的笑容,那笑容比哭还难看。他的牙齿紧咬着,腮帮子鼓得高高的,仿佛要把所有的愤怒都咬碎。
处理完箱子,杜溜子又像做贼一般回到警局。他的脚步虚浮,仿佛刚刚经历了一场大战。
回到办公室,他开始着手篡改与案件相关的文件。他坐在办公桌前,汗水不断地从额头滴落,一颗颗汗珠砸在桌面上,仿佛是他破碎的希望。手中的笔颤抖着,就像一条不安分的蛇,将一些关键的信息进行修改。
“不能改的就烧掉。”他一边想着,一边把那些无法篡改的文件丢进火盆里。火焰吞噬着纸张,发出噼里啪啦的声音,仿佛是他内心恐惧的咆哮。那火光照在他的脸上,忽明忽暗,让他的面容更加扭曲。
而对于在火灾现场留下的“钻天猴”鞭炮残骸,杜溜子绞尽脑汁想着办法。他坐在椅子上,身体前倾,双手撑着膝盖,眉头紧锁成一个川字。
“得想办法让人把它从证物袋里偷出来,或者制造混乱让它消失。”他皱着眉头,自言自语道,那声音里充满了焦虑。
他叫来自己的心腹李三,李三贼眉鼠眼地站在他面前,一脸谄媚,腰弯得像只煮熟的大虾。
“李三,你去想办法把那个‘钻天猴’的残骸从证物袋里弄出来。要是弄不出来,就制造一场混乱,趁机把它毁掉。”杜溜子恶狠狠地说道,眼神像刀子一样刺向李三。
李三连忙点头哈腰,“老大,您放心,我一定办妥。”他的脸上堆满了笑容,可那笑容里却藏着一丝胆怯。
随后,杜溜子想到了阿虎和狄氏。
“关于阿虎那边,必须想办法让他闭嘴。也许可以威胁他,如果他敢吐露半个字,就灭了他全家。还有那个狄氏,也不能留着,找个机会制造一场意外,让她永远无法再开口。”他的眼神中闪过一丝狠毒,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个残忍的笑容。
杜溜子带着几个手下,气势汹汹地来到了阿虎的住处。阿虎看到他们,顿时吓得脸色苍白,双腿一软,差点瘫倒在地。
“阿虎,你知道该怎么做吧?要是你敢把事情说出去,哼,你全家都别想活!”杜溜子瞪着阿虎,眼神中充满了威胁,那目光仿佛能将阿虎生吞活剥。
阿虎哆哆嗦嗦地说道:“老大,我……我不敢,我一定守口如瓶。”他的声音颤抖得厉害,身体不停地颤抖,就像秋风中的落叶。
杜溜子冷哼一声,转身离开,那背影充满了决绝和无情。
接着,他又安排手下准备对狄氏下手。
这天,杜溜子约瑞芳在自己的家中密谋。
瑞芳匆匆赶来,身着一袭粉色的旗袍,身姿婀娜,脸上满是担忧,眉头紧蹙,嘴唇紧闭。
杜溜子一脸严肃地对她说:“刘震东已经查到不少东西了,咱们不能坐以待毙。你在医院那边,一定要稳住,把和我们相关的记录都处理干净。特别是你联系阿虎的那些证据,一点痕迹都不能留。”他的声音低沉而急促,眼神中透露出一丝焦急。
瑞芳在杜溜子面前装模作样,她装得吓得花容失色,声音颤抖着说:“这……这能行吗?我害怕。”她的双手紧紧地攥着衣角,那楚楚可怜的模样让杜溜子心中一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