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她抬起头，环顾着这硕大的九柱空间，“而这片空间，也就只剩下了我们九个。”
“所以说，这片空间原来其实是有十二根石柱的？”陈明眼底闪过一丝震惊。
“对的。”玉玲珑点点头，接着看向陈明，“这就是你问的问题的所有回答。”
“还有什么想问的么？”
陈明沉吟片刻，再次开口，“所以我的命运，不能改变吗？”
“可以改变，前提是击败欧尔德和那个神秘存在。”菲尔娜回答。
陈明点点头，接着问道：“那你们现在的实力，还剩多少？”
“不足巅峰时期的万分之一。”林逍遥无奈回答。
“那我现在的敌人，是欧尔德和那个神秘存在，还有诸神殿里的神明，对么？”
“诸神殿里，并不是所有神明都被侵蚀。”娜维雅摇摇头，“还有少部分神明，依然在保持着自我，反抗着欧尔德。”
“换句话说，祂们是站在我们这边的。”
陈明再度问道：“那我现在要做什么？”
玉玲珑回答道：“提升实力，寻找剩下的光暗之神和善恶之神，接着在诸神殿开启时，猎杀那些已经被侵蚀的神明，最终对抗欧尔德和其背后的神秘存在。”
“猎杀神明……”陈明闻言沉默。
十二位神明的实力不足巅峰的万分之一……
希望全部寄托在自己的身上……
对抗实力已经翻了数倍的秩序之神，还有其背后更强大的存在……
想到这，陈明不由得叹了口气，接着抬头看向四位神明，眼神中充满了无奈，“所以如果用游戏里的名词来解释，我其实是地狱开局，是么？”
四位神明沉默。
很显然，他们已经肯定了陈明的说法。
空间里顿时陷入寂静。
良久，陈明又一次叹了口气，苦笑着点了点头，
“好吧，我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