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别扭地搂抱着,这儿的空间实在太小,方向盘时不时地碰撞着秘书的后身,使她的本事不能尽情发挥。她说:“我们去后坐吧,这儿不方便。”
孟向前知道去后面也是白搭,他根本没啥感应。他推了推秘书说:“别再瞎努力了,我这病必须得看医生。”他巴望着这病来的快去的也快。
“我就不明白了,你咋突然就不行了呢?”秘书心里也急,你要不行了,可就苦了我。你的保镖倒是天天想我的好事,可他们是有贼心没有贼胆。
孟向前叹了一口气说:“天有不测风云,人有旦夕祸福。”他开始反省自己,是不是自己做的坏事太多了,老天爷在惩罚自己,就是惩罚也不能用这种方式,这不是要自己的命吗?
秘书的心也乱糟糟的,孟老板真是有了这样的顽疾,自己也得想后路。他对自己再好,就这一点不能满足自己,那自己的花样年华不就白白浪费了吗?我不能这么傻。
孟向前到了县城去了专科医院,医生说他没有啥病,也没法给他拿药。让他自己调理。他又去开了房间,让秘书给他调理,仍是没有效果。他又按小广告上的号码打过去,对方说只要是这方面的病,一针下去就解决问题了,并且两个小时之内就见效。他花了几百块钱打了一针,就在房间里等着奇迹出现。两个小时过去了,他的身子还是老样子,秘书百般调理,那儿还是纹丝不动。他又打小广告的电话,对方不再接他的电话,他气得是直骂娘。然后,他又去看心理医生,对方是个女的,给他云里雾里讲了一大套,屁作用也不起。
秘书也想开了,她说:“你今晚找个小姐试试,看看他能不能让你重振雄风。”
孟向前也顾不得那么多了,他按秘书说的办了,不是找一个,而是找两个,双管齐下,结果让他死的心都有。其中一个小姐指着他说:“你标准的是个废人,彻底没有救了。就是把你埋到美女堆里,你也只能眼睁睁地看着,除去给自己找无趣啥用也没有。”
孟向前真想搧这个小姐两巴掌,可他躺在那儿装睡着,觉得自己丢人死了。
第二天,他在秘书的陪伴下又去了几个地方,能想的办法都想了,结果还是枉然。他们在县城跑了三天钱没少花,除去不断地失望和打击外,他的身子仍是低头耷脑的。
第三天下午,他们开车又回到了镇上酒店,秘书一脸愁容地说:“孟老板,咱们都年纪轻轻的,这苦可咋受得了?你有病是没有办法,可我呢?”他说着就要抹眼泪。
孟向前对秘书挥了挥手,他不耐烦地说:“去去,别在这儿烦我。”他瞪了秘书一眼,才两天你就受不了了?你就是吃饱撑的。自己真不能满足她,她还真得生事。
秘书撅着嘴去了床边,她猛地躺在床上翻身趴在那儿,双肩轻轻地抖动着,她不敢哭出声。
夜里,两人消停了许多。秘书起来小解时,又看了孟向前一眼,孟向前静静地躺着,身子没有任何变化。她上床不由地摸了一下对方,孟向前翻个身说:“睡吧,这样你不好受,我更不好受。”
秘书躺在那儿想着保镖们的健壮身体,她轻轻地闭上眼睛,一只手向下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