芮晓佳勇敢的拥抱着简单的胳膊,骄傲的走到了宿舍的楼下,看着简单,等着他的回答,简单终于从犹豫中清醒过来,看着芮晓佳期待的眼神,最终下定了决心,“让我们交往一段时间,如果你觉得合适,那我们就继续走下去。”
芮晓佳的脸上犹如盛开了花朵一般,看向了简单,“会的,我们会一直走下去,我先走了。”芮晓佳放开了简单的胳膊,一蹦一跳的走向了寝室,还偷偷回过头来看向一直看着简单,他终于下定了决心。
简单整个人就好像喝醉酒了一样,坐在自己的床上,脑袋还一直是晕晕的,难道就这样成为了别人男朋友,自己是应该照顾她吧,自己应该做些什么,怎么才能够做好男朋友呢?简单有些不明白。
胡彪看着简单整个人现在有些恍惚,搞不清楚他怎么了,这在简单的身上可不常见,他可是从来不会有迷茫的时候,而现在的他看着就不像正常人。
······
老爷子的眼镜一直没有拿下来,看的十分认真,还真的没有这么期待过,一个作家一般一年到两年才会发一篇不错的小说,而这位伤痕作家竟然可以一个月发表一篇,这种创作力也没有谁了,但如果能够保持同样的水平,他是真的厉害,或许是酝酿了很久才做得到,如果不是湘问出版社告诉自己这个消息,他真的想要去打听一下这个人。
《绿化树》,一个以第一人称的写法书写的伤痕类文学,一个自我否定和审视的知识分子,一个远在大西北的下放青年,忏悔、内疚、自责、自省等心理活动,对饥饿、xg饥渴和精神世界的困顿,深入思考与解读,是哪个特定年代知识分子的苦难遭遇,如此的贴近,有如此的真实,而人的yu望才是最真实的一切,坚持阅读,只是对内心的一种审视。
老爷子看的很认真,这是一篇水平完全不低于《灵与肉》的短篇小说,这一次的人用第一人称的我来描写的时候,更加的真实,老爷子更加肯定是一个经历过那个时代的人,绝对是经受过一系列苦难,而有带着乐观的人,在那种痛苦的时代,能够想尽各种办法来寻找解决吃饭的问题,为了吃饭也不得不低头。
不再是那种包含着痛苦,而是在生活的挣扎中留下一丝痛苦和遗憾,而又有着一个并不美丽,也不完美的形象,但却代表着一种光明,而也只有这位妇女带给了很多人一丝光明,从压抑中解放出来,这种力量来源于人本身,是对欲的一种解释,和开脱,人本身就是欲的集合体,而它的解放也给了人释放,和面对痛苦的力量。
“爷爷。”听到孙女的喊声,老爷子这才抬起头来,依然可以看到老爷子湿润的眼角。
“哦,要吃饭了?”老爷子放下了手中的杂志。
“爷爷,你看什么呢?”孙女挺好奇自己的爷爷,怎么又感动了,“什么小说让你都看的感动了?”
“哦,老三的作品,还是一样的伤痕文学,用第一人称写的,很不错。”老爷子略微擦拭了一下眼泪,取下了眼镜。
孙女惊讶的看着爷爷,“又是他的作品,很好啊?”
“《绿化树》,很不错的短篇小说,不过是对个人的剖析更加深入,对人本身进行了挖掘。”老爷子说道,“这个老三,肯定是一个五十多岁的老作者了,以前怎么会没有听过他的名字呢?到底是谁写的。”
“爷爷,你没问一下出版社?”
“他们说作者对自己的信息保密,不想被人知道,也不告诉我。”老爷子无奈的说道。
孙女更加惊讶了,还有人会拒绝他爷爷的要求,看来这位作者对出版社也非常重要,不过他的书倒是可以好好的认真读一读。
“走,你奶奶今天做了什么好吃的?”老爷子从小说中的感觉走了出来,笑眯眯的看着自己的孙女。
······
看着简单拿着小提琴来找自己,管彤彤忽然有了不好的预感,“不好意思,现在才还给你,最近都没有时间练习,放在我那里也是浪费。”简单不敢直视管彤彤的目光,她的眼光灼灼,似乎发现了什么。
管彤彤接过了小提琴,看着他好像松了一口气的样子,到底是为什么?“你最近不练小提琴了,钢琴你最近也没有去啊。”
“嗯,最近的事情有点多,要准备毕业设计,还要准备研究生的面试,没有时间再练习。”简单不好意思的挠挠头。